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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染听得直翻白眼,这是在过家家么?一个皇子竟如此幼稚,竟还将幼稚当成如此正经之事,真不知道这脑子都是怎么想的。
她示意默语翻过那人的耳朵,果然,耳后烙着一个平字,她便更是无语。
这是生怕人家不知道这些人跟他君老三有关啊!平,怎么不干脆刻一个易呢?君慕易,平王殿下,多直观的身份象征。
就是这些了吗?
那人点点头,就是这些了,这七年多来我们没干过别的事,就这一件,但也因为一直没成功,所以跟三皇子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但其实我们是不屑烙什么字的,我们是杀手,又不是他的奴才,他有什么权力让我们刻字?不过老大说了,人家是皇子,当然什么权力都有,咱们胳膊拧不过大腿,烙就烙吧!
他一边说一边叹气,没想到干了八年的买卖,临到最后功亏一篑。公主,您那些黄金是什么时候付?是一年一年付还是一次性一起付?我建议公主还是一起付的好,毕竟您也不愿意每年都看着我一回,您说是吧?要不这样,您一起付,我给您打个八折,您
噗!
一道剑光闪过,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默语抹了脖子,干脆利索,抹完还把人转了半圈,变成背对着她们。因为割断的脖子会喷血,总不能喷他们一身。
红氏以手掩面,不愿去看这样的场面,但也没怎么害怕,毕竟刚刚经历了一场屠杀,该受的惊吓都已经受过了。那么多人都死完了,哪还差这一个。何况她早在白鹤染跟那人谈条件时就有了心理准备,以白鹤染的狠厉手段,除非那人还有大用,否则是不可能再留着的。
刀光冲着默语竖起大拇指,默语姑娘,杀得好。
默语没理他,只是冲着白鹤染俯了身,小姐,奴婢自作主张,请小姐责罚。
白鹤染摇头,没什么可责罚的,原本也没想留着他。我不是圣母光芒照四方的那种人,什么人该留什么人该杀,我心里有数。她看了一眼已经倒在地上的尸体,正想同刀光说话,这时,却听见通往山谷口的道路上有马车的声音传来。
默语警惕心起,可很快便放了下来,是马平川?松了口气后又是一愣,马平川怎么会来?他是怎么找到的这里?
说话间,马平川已经到了进前,先是跟白鹤染和红氏行礼,然后看了一眼刀光背着的红忘,赶紧走上前,就要把红忘给接过来。
默语却在这时突然有了行动,但见她上前一步,还沾着血的长剑嗖地一声又亮了出来,这一回竟是直指马平川的咽喉把手给我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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