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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能那不能,绝对不能。
不能什么?她仰起头,挑挑眉,什么不能?
他冷汗又滴了两滴,不能看不上你,没有那个要不然,我怎么可能看不上你呢!所以你看,没有这种假设,这种情况是绝对不会发生的,根本就不成立。
她点点头,表示满意,那咱们再来说说之前那个问题,说说你闻了那合欢香之后的事。
之后真没什么事。他苦口婆心地解释,我跟凛儿一进了礼王府就发现不对劲,所以一直提着内力,不停地将吸入体内的毒素往外头逼。他拉着她的手,放任这个小姑娘骑在他的肚子上,虽然这是一个很考验自制力的姿势,但他宁愿自己忍得辛苦一些,也不想坏了小姑娘的兴致,何况这样的兴致他也
十分受用。记忆中从未有过如此温馨的场面,哪怕是小的时候他牵着胞弟的手走在皇宫里,说出来的话也都是在告诫他的弟弟,有许多人不可信,有许多人不可近,更有许多人
不可不防。人人都说他有着帝王般的冷酷和无情,却甚少有人知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保护与他一起失去母亲的弟弟。他想要让自己的弟弟活得快乐无忧,就只能强迫自己变成一
个人见人怕的冷面阎王,让所有人都敬他怕他,把所有事情都做得滴水不漏。
只有这样,那些如豺狼虎豹般的兄长们才会因为畏惧于他,而不敢去欺负他的弟弟。
其实在他的心里,最不屑的就是皇权高位,最厌恶的就是永无休止的储位之争,最向往的,就是一位妻子,一双儿女,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岁月无忧。他从来都知道,那样的生活离自己太远,几乎是这一生都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可是打从遇着了白蓁蓁,打从一次又一次被她虎了吧叽二了吧叽的小性子给吸住了心神
突然就又觉得那样的日子似乎也不是太奢侈。
就像现在,她在闹,他在笑,这不就是他祈盼的岁月静好流年无忧?净操些没用的心,生些多余的气。他扯着她的手晃了晃,这场酒宴的确出了些差子,苏婳宛瞒着四哥给我和老十下毒,不但空气中有合欢香的味道,就连酒菜里都下了靡毒。人饮食之,不但动情且还致命。眼瞅着小姑娘又要炸,他赶紧把话往下说:别急别急,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嘛!实际上有惊无险,因为关键时刻你二姐姐到了
白蓁蓁这才松了口气,我姐去了?那我就放心了。怪不得你们闻了合欢香会没事,中了毒也还好好的,原来是我姐去了。虽然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有多大本事,毕竟在
洛城这三年她的变化太大了,但至少在用药和解毒上她还没失过手。有她保你们,自然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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