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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皆知文国公府的大小姐不但貌美倾城还心地善良,可是玢儿心里明白,那不过是假像罢了,真正的白惊鸿,是与外界形象截然相反的。
白惊鸿扎了十几下,终于停了下来。玢儿疼得站不起来,就半趴在地上,小声呢喃着说:大小姐不要生气了,当心气坏身子。
白惊鸿不解气,又狠踢了玢儿一脚,咬牙切齿地道:回去换衣裳,再换新茶来!
玢儿小心翼翼地退到门外,趁着没人注意,强忍着疼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叶氏本想劝白惊鸿几句,但眼下她自己心里也憋着火气,劝慰的话就没说出来。白惊鸿不解地道:不过才离府三年而已,短短三年,真能让一个人起了这么大的变化?
叶氏皱着眉,在心里思索着她的话。
是啊,短短三年,是什么让白鹤染有了如此大的改变?白惊鸿还在寻着疑点:那洛城的旁枝虽说多听老太太一些,但咱们也在那边安插了人。这些年传回来的消息都是白鹤染病情未见好转,常年在屋里躺着,除了定时问诊的大夫以外,几乎甚少见人。难
不成我们这三年得到的消息都是假的?
叶氏摆摆手,不可能,安插在洛城的人是你外公家的,绝不会出错。母亲,不怕一万,就怕万了。白惊鸿比叶氏更加谨慎,依女儿看,这事还是得再查一查。那丫头太邪性,咱们总这样被她打压着也不是办法,再这样下去,这座文国公府就真像白老二家的谈氏说得
那样,要转了风向了。
叶氏想了想,觉得女儿说得甚是有理,于是将事情应下来,这事我去办,回头让你舅舅再派两个得力的暗卫到洛城,好好打听打听。她将白惊鸿手里握着的那只金簪接了过来,再用帕子将女儿的手擦干净,语气放了平和,小声对白惊鸿说:往后对付那白鹤染的事,母亲来做,我女儿的手必须干干净净的,在事成之前,绝不能让任
何人挑出你的错处。
一提到这个白惊鸿的情绪就有些激动,她问叶氏:方才那江公公的话母亲听到了吗?他说十殿下是皇上最中意的儿子,他说白鹤染要是嫁了,将来就是下一任东秦皇后。
叶氏点点头,却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淡淡地说:听到了。
那不就是说,十殿下是皇上心里认定的太子人选吗?母亲,快告诉舅舅们,咱们家不能再帮着二殿下了,他没戏的!你懂什么?叶氏面色冷厉下来,储君之位,不是皇上中意谁,就能传给谁的。换句话说,不是皇上想传给谁,就能传给谁的。她知女儿的心思,不由得警告道:把你的心从十殿下那处收回来,那是一个我们根本掌控不了的人,更何况还有个九皇子在旁帮衬。那样的皇子一旦上了位,咱们半分好处都捞不着。家族为何要扶植储君?那是要为家族将来以后的辉煌做打算的,只有如二皇子那般任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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