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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暖和，一下子把风全都挡掉了……而且，香香的。

约莫是酒精作用，盛闻言太阳穴狂跳，她鬼使神差地侧头，贴近衣服领子轻嗅了下，真的是香的，很淡，但很好闻。

“盛闻言。”

“啊？！”盛闻言立刻站直了，莫名有种做贼心虚的慌张感。

“还不走？”

“来，来了。”盛闻言踩着小高跟，赶紧跟上他的步伐。

下山的路不远，几分钟后到了山脚，便坐着旅游区的小车回到了酒店。

盛闻言的楼层比沈在要低一层，坐上电梯后，她把披着的外套还给了他。

电梯上行，她瞄了他几眼，犹豫再三。

沈在透过电梯门的反光看到了她鬼头鬼脑的样子，淡声道，“有什么话，直说。”

“好吧……沈总啊。”

“嗯。”

“我能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吗。”

“说。”

“我这样穿……真的一般吗？”

这问题果然很严肃。

沈在无言地看了她几秒，继续目视前方，完全是懒得理她。

盛闻言：“……”

叮——

电梯到了她的楼层，盛闻言丧着脸走了出去。

电梯门又缓缓合上，沈在目视前方，目光自然便落在了眼前那人的身上。

女孩背影显瘦窈窕，一头浓密长发飘扬……今晚的她跟这段时间上班的她穿着有巨大的反差，完全不规矩不板正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是美的。

——

在温泉山庄又待了两日，这期间，盛闻言可谓是给沈在花式挡人，最后弄的朱灵韵已经完全不想出现了。

第三日，返程。

返程后的一个星期，盛闻言都跟着沈在处理温泉山庄的事，很多时候都回家了，大半夜还会被陈超的文件惊醒。

想她堂堂盛大小姐，哪里受过这种“社畜苦”。

但也不知道是想对沈树亦不信任进行反击，还是被沈在口中说的“对自己有点信心、你未必不行”这类话触动到，她竟然咬牙坚持下来了，中途也没发过什么脾气。

这天，准备去开会的盛闻言突然收到了条微信，是论文导师给她发的消息，说要在下学期开学前准备好开题答辩和论文大纲。

毕业将近，论文最让人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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