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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宗霖默然了一瞬,点了点头。
容辞从鼻腔里发出了讽刺的哼声。顾宗霖抿了抿唇,忍不住辩解道:那时我年轻气盛,对成亲有满心的不情愿,没有分出心思来细想你的难处,这是我的不是,可是自你嫁进来,我也自问从不曾亏待
不曾亏待就能轻易摆布一个女孩子的终身大事吗?
容辞摇了摇头:也罢,你若执意认为骗婚可以用旁的弥补,不算错处,那我也认了,咱们且不提这事,真正让人恶心的事另一件你骗婚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呢?顾侯,你饱读诗书,难道不知道名声对未婚少女又多么重要么?你们使的手段险些毁了我啊!
泼脏水?顾宗霖愕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时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什么要害你?
容辞一听睁大了眼睛,皱着眉细细打量顾宗霖的神情,发现他此刻的错愕以及不解居然都是真的他居然真的对那件事毫不知情。
容辞不禁仰起头苦笑了起来:老天啊,顾宗霖,你的婚事是怎么得来的,你母亲做了什么你居然能说你不知道这天下还有更可笑的事吗?一个男人连他家里人用什么龌龊的手段骗人家女子进门都不知情,就这么心安理得的过了一辈子,这算什么是事啊
顾宗霖喉头上下滚动,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容辞止了笑,用最平淡的口吻将当初王氏向许家暗示,说容辞有意勾引姐夫一事讲了一遍,然后听着顾宗霖急促的呼吸道:
你是不是一直疑惑我为什么和娘家众人相处的这样不好吗?这就是原因,人家以为被我这不知廉耻的庶房之女抢了婚事能高兴吗?而我被人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一同,受尽了责难和侮辱,又怎么可能跟他们亲近的起来?
顾宗霖有些无措:我我并不知情
他知不知情其实都无济于事了,容辞没有理他,自顾自道的把自己当时所经历的一切和盘托出,从一无所知就被扣上强姐姐夫婿的帽子,到被动家法杖责,再到被赶到万安山遇上了失去神志谢怀章
顾宗霖深深地呼吸:就是那一次,你怀了太子?
容辞点了点头。
顾宗霖不笨,后面的事情不需要容辞说,他就已经能猜得七七八八了,只有一点他始终不明白:
那个孩子呢?这一世你将他交给了陛下,前一世呢?
容辞古怪的看着他:顾宗霖,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当时我是你的妻子,我有没有消失四五个月去生孩子你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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