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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细一口气说了挺多,太子就这样抬眸看着人,一言不发。直到她说完了,太子还是只抬眸睇着人沉默。
唐细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殿下可在听。
太子这才动了下身子,说:孤听着呢。
唐细:那昭训让臣妾带的话,臣妾可是带到了。去不去,什么时候去,殿下自己看。又认真说,郭昭训待殿下是一片真心,臣妾看得出来。
郭昭训待他的心思,他不可能不知道。但从小到大,他对她都是无意的。
他也没有想到,失踪一年再回来后,她竟然已经成了东宫有位份的姬妾。虽没有过男女之亲,但名分上她始终是自己的女人,太子又何尝不尴尬。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与她说了。这条路,也是她自己选择的。
其实他有时候也挺不明白,男女情爱这种东西,真能让一个人蠢到宁可放弃做别人正妻的机会,也要屈身来东宫做妾吗?就像他曾经对婉沁也有几分男女之间的情意在,但一旦得知她已配与齐王为妃,他便立刻接受了,并且也会真心祝福她与齐王。
而她明知自己当初心里认定的人是婉沁,却也愿意女扮男装偷偷跟着自己去前线押送粮草。
她所谓的这种情,过于卑微了些,同时也给他带来了几分苦恼与烦躁。
你情我不愿,女欢男不爱,她卑微得过于迁就,甚至有些失去了尊严她又与高林二位不同,正正经经的郭门千金,其实何必?
太子不太愿意见郭昭训,其实若不是碍于淑妃当年的恩情,太子大可以不必理会她。
所以,既然此刻提起这个来,太子倒也正色道:她对孤有意,孤一直知道。不过,孤心里却始终没有过她。她来东宫,也是个意外。
唐细道:可她始终是淑妃的侄女,不看僧面看佛面。既来了,殿下就这样冷着她,怕也不好。
太子面色清冷,颇有些绝情之意。
倒不必,好吃好喝养着就是。
唐细一直打量着太子脸色,鼓足勇气犹豫着问出口来:那
太子目光却突然望来,眉心轻蹙了下,语气倒还算好:你有疑惑,但问无妨,倒不必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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