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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朝心里却有些发憷,总觉得她是在琢磨着什么法子折腾自己。
心中着想着,他便说了出来。
孟姝听他这么说,嘴角僵了僵,发出一声冷哼。
“对你态度好些,你还不乐意?”
霍朝听她这语气,顿时舒坦了不少,“还是这样比较好。”
他也没再逗她,说起了打探到的消息。
“因为时间太短,并未打听到什么。”
“那位姓傅的夫人,是汨阳城内的宋家夫人,听说这两家是世交,当初从宁昌一起搬回了汨阳,搬回来后,两家成了姻亲。”
“不过傅夫人是续弦。”
霍朝言简意赅,很快便将事情说完。
孟姝:“原来是这样,我觉得那位夫人很是面善,同她随行的是前妻的女儿?”
见她对此有兴趣,霍朝有些惊讶,道:“不是,是她的女儿,傅夫人很是疼爱。”
“这样啊。”孟姝忍不住又朝他笑了笑,“今日麻烦你了。”
不知为何,先前的怪异又冒了出来。
霍朝俊眉微扬,“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说什么呢。”
孟姝面上笑容不减,又道:“我想休息了。”
霍朝闻言点了点头,准备送她回屋。
“不用,我自己回屋就行。”
霍朝也没强求,吩咐了觅春和醉夏两句就离开亭子。
孟姝则往寝屋走去,觅春和醉夏跟在她的身后,然而两人正要进屋,前面的人突然回身将门关上。
“你们去别处吧,我要午睡。”
醉夏脸上满是茫然,正准备说话,觅春扯了她一把,“走吧。”
门外很快响起了离开的脚步声。
孟姝靠着房门滑下,最后坐在了地上。
她双手抱膝,埋在膝盖间,整个人颤抖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坐在地上的人哭够了,总算是抬起头。
明明细腻白皙的脸上满是泪痕,可她的眼神却幽暗冷漠,毫无波澜。
这不是属于孟姝会有的眼神,事实上也确实不是她,现在掌控身体的是孟昙。
孟昙将脸上的泪水擦干,起身走向了屋内的软榻。
她坐在脚踏上,上半身靠着软榻,突然笑起来。
那个女人,孟姝不记得,可她怎么会忘。
不能掌控身体的每一刻,她时时刻刻都在回味被那个女人折磨的滋味。
在别人面前时,那个女人对她闻言细语,照顾得周到细致,然而每到夜晚,罚跪、责骂、被掐住脖子,甚至埋进浴桶被水淹没,她都经历过。
可偏偏行宫伺候的宫人没有察觉任何异样,其实就算她告诉宫人也没人信,反倒会受到更大的惩罚。
孟昙伸手摸向耳后留下的那道浅浅的疤,那就是她曾想告诉旁人时被瓷瓶砸到时留下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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