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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勍大踏步迈进府内,脸色微凝,十七那边如何了?

十九见他的神色比平时多了一丝焦灼,忙快步跟了上去,主子,十七那边一切如旧,怀敬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那就继续盯着。

裴勍步履匆匆,来到正房院中,门外守着的婆子立刻笑着打了帘子,爷回了来了。主母正在屋里用膳。

十九望着自家主子进门的背影,颇识眼色地驻足在屋外,终于长长松了口气。

方才在兵部侍郎府中议事,有亲卫冲裴勍附耳禀报了薛亭晚在京郊长亭柳堤挥鞭斥退崔氏的事情,裴勍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听了这番禀报,俊脸上无波无澜,外人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可十九扈从裴勍多年,一眼便看出了他心中的担心和焦急自家主子原本不紧不慢的语气不自觉的加快了许多,就连议事完毕几位大人邀着一起去吃酒,裴勍都草草告辞径直回府去了。

鬼使神差地,十九忽然想起两年之前,史氏嫡女堵在裴国公府门前给自家主子送香包送点心的场面,倘若他没记错,那时裴勍的脸色可谓是冰冻三尺,语气更是森寒无比。

再看看现在正房里头的主母,十九摇摇头,忍不住叹了一声郎心似铁,只为卿一人热哟。

薛亭晚正用着一盏燕窝粥,见裴勍打帘子入内,笑着起身道,淳郎回来了?这个时辰定是还不曾用过膳,余妈妈,吩咐小厨房再加两个菜过来。

不必。你们都退下。

裴勍俊脸微沉,解了身上的靛色暗纹织锦披风递给下人,一把拉过薛亭晚的手,沉声道,可曾伤到哪里了?

薛亭晚略一愣,见男人拉着自己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今日长亭柳堤呵斥崔氏的事儿。

她粉唇一弯,笑道,淳郎,我无事的。今日怀敏远嫁,那崔氏在喜轿前惹是生非,我实在看不惯崔家的做派,才忍不住上前教训了一番!

裴勍看她周身没有一处伤痕,确实无恙,这才放下了心,只是想起亲卫描述的她夺了马匹铁鞭的惊险场面,周身气场仍是冷飕飕的。

薛亭晚看他神色不虞,以为他会责怪自己鲁莽,心下忍不住一阵忐忑,抿了抿樱唇,那崔氏说我今日的做派凶悍跋扈,不守妇道夫君可会怪我失了德行?

裴勍闻言,眉头一皱,握着柔夷把人拉到了怀中,怀敏此嫁,事关大齐和塔尔特邦交。今日阿晚长亭一怒,为朋友是义,为大齐是忠。阿晚不是凶悍跋扈,不守妇道,而是果敢飒爽,忠义两全。我的发妻是这样难得的女子,我为何要责怪?难道非要和那些庸脂俗粉一样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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