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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鬼的想法比较简单，“老板我想要漂亮裙子。”

……

192个鬼有192个想法，罗向芋根据每个鬼的想法制定了192份各不相同的劳动合同，合同时间是三年，如果三年后有别的想法可以再协商变更。

法务拼命工作五天打了192份奇奇怪怪合同后，直接向人事提出了辞职，人事将这件事告诉了周亦琛，周亦琛有些不明白魔芋科技待遇这么好竟然会有人想着辞职？有什么想不开的？

人事默默地想，就是因为待遇太好，总觉得奇奇怪怪的。

罗向芋还是挽留了一下法务，“赵法务？是对工资待遇不满意吗？我可以给你加薪。你写的劳动合同挺好的，大家都很满意。”

赵法务一滴冷汗直接流了下来，“大家都很满意”是什么意思啊？本来就觉得奇奇怪怪了，罗总你这么一说更觉得奇怪了。

“你再考虑考虑。”罗向芋是真心觉得赵法务不错，主要是运气不错，比较旺所在的公司，所以想挽留一下他，“对了，这个给你，你母亲或许能用得到。”赵法务一看竟然是符纸，跟他妈在聚龙山五百块钱买的桃花符有点儿像。

赵法务挥了挥汗，随手塞在了西装上衣兜里，到了下班时间准时下班，他妈竟然在家，“妈，你下午没课？”

“是啊，哎？你看到我上次在聚龙山买的那个符放在哪里没？明天选修课讲道教符，我得带上给学生们看看。”曾教授到处找也没找到上次买的符。

赵法务诧异，“那不是你特意给我求的招桃花的符吗？”

曾教授瞥了他一眼，“你好歹也是M大法学系高材生，这话说得也太离谱了吧？相信科学，反对迷信，还招桃花，我只知道你一下班就在家宅着肯定找不到对象，有那功夫还不如多出门多社交。别扯远了，看到那个符没有？”

赵法务摇摇头，想起罗向芋给了自己一个符，难怪罗总会说他妈可能会用得上……好像哪里怪怪的，罗总怎么知道他妈上课要用？难道她们认识？“妈，你认识罗向芋吗？”

“认识，她是我女儿。”曾教授接过赵法务给的符，“这个符画得……有意思。”

赵法务却被曾教授的话吓了一跳，“罗向芋是你的女儿？她是我妹妹？”

“你在想好事，我是罗向芋的妈妈粉。”曾教授是罗向芋的妈妈粉，经常发朋友圈，“妈妈爱你。”配图是自己优雅的自拍，赵法务一直以为说的是自己来着，害，看来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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