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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满脸哀怨望着自己的云若心,“你甭想在我这里听什么甜言蜜语,没有的。”但看着云若心这个样子,又有些不忍心,“我其实也懂你现在的痛楚,就好比你一个人打算去浪迹天涯,可忽然跑来一个人跟你说要保护你,要与你携手看这人间风景,你一高兴就把马杀了剑扔了,可回头却不见了这人。”
如此也难怪让强悍如此的云若心此刻成了那脆弱的小娇娘。
云若心颔首,十分赞同海棠这番话,现在她就是这样的无助委屈。
“可事实已经发生了,不管这柳徵到底是为何娶了别人,就凭着这几年间他杳无音信,让你傻不拉几的等,就已经不是个良配了,更何况我听闻镖局的兄弟们说,此人有嫌贫爱富之嫌。”当然,这后面的话是道听途说,不过柳徵和这云若心都不可能了,自己当然不可能说柳徵的好话,让云若心对他念念不舍。
两人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说,只是海棠一句安慰的话都没说上,反而没少插云若心那还抱着幻想的心窝子。
直至快天亮,海棠才睡着。
这一觉醒来,却已经天亮了,起来发现自己在自个儿房间。
父女三就在外间,她翻身起来,连忙问:“云镖头呢?”
陆言之闻声进来,“那柳徵约了她,这会只怕已去赴约了。”
海棠有些意外,昨晚自己白浪费口舌了,“她怕不是脑子有坑,这种男人还有什么好见的?别给人一番甜言蜜语又哄得不知东南西北。”
“此事终究是她的私事,那柳徵到底是什么人,也她自己看清才算,别人怎么说,都是无用的。”陆言之大抵也摸到了海棠的脾气,知道她这人是眼睛里柔不得沙子的。也有些暗自庆幸,亏得当初那些提亲的人,自己都果断拒绝了,不然她若是知晓了,只怕头也不会就带着孩子们直接回了庆阳吧。
“是啊,这种事情都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究竟要如何决断,还是他自己拿主意。”海棠叹了一声,又问了时辰。
陆言之连忙道:“你先洗漱,我去给你煮碗面。”
只是海棠这心里惦记着事情,自己又睡了一天,所以又叫了韩素素跟曲逐舟来问话。
等着陆言之煮好面条回来,方放了他们回去休息。
这一天莫名其妙的就浪费了,吃过面条继续睡觉。
翌日一早,刚开门就见云若心立在门口,不过看着精神抖擞的,海棠倒放心了,“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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