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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什么?”白梼问。
朱守备摇头道:“可惜你我到底是势不两立的。”说着他一拍手,刹那间只听到哗啦啦的铠甲兵器响声,厅门外埋伏的士兵尽数现身,把不大的厅堂围的水泄不通,
果然是图穷匕见,可白梼却是面不改色,反而慢慢问道:“这是何意?”
朱守备解释道:“谁叫威远伯挡了太子殿下的路呢。我劝威远伯不必负隅顽抗,实不相瞒,你方才喝的酒内下了剧毒……当然这非我所愿。”他假惺惺地。
白梼似不信:“剧毒,什么剧毒?朱大人莫非玩笑?”
朱守备看他还未毒发,也忍不住有些焦虑,却相信那酒的毒性:“当然不是……”
话音未落,朱守备突然感觉府内突如其来的一股怪异的抽痛,疼的他整个人微微躬身,瞬间无法呼吸。
他愣了愣,有些茫然地不知发生何事。
白梼沉默不言,倒是他身后的妖娆女子嘻嘻一笑,说道:“你可要小心,它要开始咬你的肠子了,啊……不对,最开始应该是咬你的心肺的。”她的声音很动听,声调却略显怪异。
朱守备魂不附体而不肯去信:“你、你说什么?”
那妖娆女子神情一变,厌恶地哼道:“你这坏东西,竟然敢谋害白将军,我早看出来了,所以我先下手为强,给你酒里放了一只黑虫。”
“黑虫、”朱守备额头冒出了冷汗:“那是、什么东西!”
女子将美艳的脸儿一扬,道:“我这虫儿非常的乖,它最喜欢毒性剧烈之物,如果酒水里有剧毒,它入内就会化掉,以毒攻毒反而解了毒啦。可如果酒水是无毒的,那它就会是最毒的毒,嘻嘻。”
她说话的神态如此娇憨,甚至透着一点天真,仿佛在说很有趣的事情。
朱守备后退一步,已经跌坐在地上:“不、不可能!”
他正要挥手示意身后的士兵们上前,白梼身畔的贴身侍卫得胜上前两步叫道:“混账王八蛋!城里已经都传遍了你们要谋害将军的话,百姓们到处在说,你以为咱们都是聋子傻子呢?”
白梼却很简单地问道:“朱大人,是谁叫你这么做的?”
朱守备几乎忍不住要在地上翻滚哀嚎,下令的力气都没有了,肚子越来越痛,像是那只虫子在他的肚皮里造了反,但他仍是不敢出卖先太子,只咬牙颤声说:“没、没有!来……来人!”
有几个士兵欺负白梼只带了两个人,跃跃欲试地便要上前,谁知白梼淡淡抬眸将他们扫了眼,刹那间就仿佛有腥风血雨扑面而来,几人打了个冷战,急忙又倒退出去,竟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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