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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哭了。”
“哭干了你就是一颗干土豆了,切好了撒点孜然你就是薯片了!”
“你为什么哭了?”
“啊你为什么一直哭啊?”
此时此刻,昨晚哪个倔强的有点神经病的女人正站在不远处,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还真是属牛的,他不说,她昨晚就一直问,她嘴不酸吗?
边弥把礼物递过去放桌子上,“墨先生,我属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是来道歉的,对不起。”她偷瞄了一眼墨郁插在裤子口袋的手,欲言又止,“您的手……没有大碍吧?”她想到白婧说如果墨郁的手有个好歹,她就得给全国人民请罪。
一想她都觉得人生无望了,干脆换个地球居住吧。
墨郁把手拿出来看了看,他想到了什么微微握了一下,转过头去打量边弥,“我的手。”
边弥仓鼠点头:“嗯嗯?”
墨郁拉下脸,“很严重,现在疼的都拿不起筷子。”
边弥一个歪头问:“那你刚才是怎么打游戏的?”
墨郁一噎,“我——你管得着吗,我单手玩也行。”他梗着脖子扯谎,他冷着脸装酷。
边弥也不是傻子,好家伙还想敲诈她,她这么一想就觉得墨郁不可怕了。
墨郁还没说什么,就瞅见这大傻子竟然用看傻子的眼光看他,他顿时就炸锅了,“你看什么看!”
“你不看我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边弥顶嘴。
“我发现你看我我才看你。”
“那你还是先看我了,不然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管家老人端着果汁进来,刚踏进来一步听到动静立马折回去,一脸微妙:这怎么跟俩小学生似的。
临走前,边弥还觉得莫名其妙,她隔空瞪了一眼墨郁,赶紧跟着管家走了。
走在路上,边弥问管家,“我送来的东西,有一些水果还有一套C家的电竞键盘和鼠标什么的,没有墨先生讨厌的吧?”
管家微微一笑,温声回答,“我们家少爷很好说话,从没讨厌的东西,硬要说的话,他很讨厌仓鼠。”
“仓鼠?”边弥懵了一下,“为什么?”她下意识问。
管家回答:“因为小时候被仓鼠咬过。”
边弥:“……噗。”好可怜。
“那,那那墨先生的手没有大碍吧?我是说会耽误他打游戏吗?”边弥不放心,又追问了一遍管家。
管家一脸诧异,回答:“无大碍,老实说边小姐虽然已经成年,但醉宿状态下能用的力气并不大,只不过在少爷手背留下了一道牙印罢了,不过几小时就消退了。”
“那就好。”边弥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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