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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颗心几乎快要跳出来,脸色通红的像是要滴血。
她难为情的那个小样子实在是可爱,看她坐在那里,别扭的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他心里竟然有些隐约的喜悦。
已经逗的她这样扭捏,为了缓和尴尬气氛,他想了想,岔开了话问她:“对了,你一直心心念念的那棵校草叫什么?我回头帮你问问,找着了替你要签名。”
其实只是想着能找一个再见见她的理由,这么好玩的小姑娘,他有心舍不得就这样放过她。
她果然一下子被转移了注意力,认认真真的回忆了半天,有些懊悔,更多是沮丧,口气迟疑的说:“好像…好像是仇还是姓周的,我记不清了,叫什么来着?哦,对,好像是叫什么默。”
他愣了愣,心里愈发好笑,连名字都不记得,还敢来求偶遇?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岂止。她看上去柔弱温顺的样子,可偏偏敢翻那么高的墙,翻上去又害怕,不敢下来,本以为她古灵精怪,总是一副巧笑嫣然的模样,可她却又爱偶尔发呆放空,难得她有大家闺秀的风范谙习琴棋书画,而且琴艺惊人,没想到她居然又熟练的在他面前吞吐烟圈,俨然一个叛逆少女。
他有时候本以为她就是那个样子的,可下一秒就发现她竟然不是,很多时候都超乎他想象,她像是有一千种样子,每一个她,都能勾起他探究的兴趣。
就像后来,很久很久以后,他已经可以光明正大的牵起她的手时候,才发现,她和别的女孩子是那样的不一样。
她有时就像阳光下的溪涧,明亮清澈,干净纯粹,眉宇间总是一派小女儿家明媚的天真,有时又温婉恬静,眉目低垂时,恰如水墨丹青中走出的江南女子,温柔美好的润人心田。
再后来,等他自认为已经见过她的一千种可能时,才发现不是,那些似乎又都变得不像她。
他知道了她自小与母亲生活在一起,她从未说过关于她父亲的点滴,她不说,他便从不问起。
更多的时候,她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
他简直难以想象,这样的一个小姑娘,娇嫩柔弱的似是花朵,是如何自己一个人,坚强的长大的。
他终于看见她的另一面,看似娇弱,实际上,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却坚韧顽强的让人心疼。
有同学在不远处朝她挥手,“相思,我们要走了,你走不走?”
她连忙说一起走。
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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