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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节收紧下颌:“他和你说这些?”
“自然。这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同病相怜,我年纪又小,他当然愿意对我说。”顿了顿,又意味深长道:“说不定是因为我经常出去玩,他想我见到你们呢——可是他肯定想不到,他的哥哥把他送进去之后,就和他的情人成了情人!”
对自己的推断胸有成竹,姜花花笃定道:“你肯定是为了和她在一起才把他送回去的!”
“不是。”姜昭节答。
“就是!”姜花花大声:“你就是见色忘义!”
“我没——”姜昭节话到一半,忽闻苏斐然轻笑。
她慢悠悠上前一步,微低头看姜花花,笑问:“就算见色忘义,又如何?”
姜花花一时失言:“——见色忘义是不对的!”
苏斐然说:“谁说义一定胜过色?”
姜花花说:“我家里人都是这么说的!”
苏斐然说:“既然家里人说的话都对,那你何不回去听话?”
姜花花干瞪眼,又不愿认输:“反正美色惑人,就不是好东西!”
苏斐然不以为忤:“兄弟和情人差别在哪里?”
姜花花这次有话:“兄弟是血亲!血亲是这世上最亲近最不可超越的关系!”
苏斐然又拐回来:“那你为何置亲情不顾,撇下母亲跑出来?”
姜花花词穷,支吾半晌,又理直气壮:“当然我自己更重要!”
“没错。”苏斐然深以为然:“自私才是最不可超越的情感。”
因自私而无情,因无情而有情。
苏斐然得出结论,顿觉心情舒畅。
姜花花看她心情舒畅,觉得自己心情不爽。偏偏苏斐然继续对她说:“兄弟是义,情人也是。”
姜花花别过头去:“哼。”
头刚别过去,她忽然发现,姜昭节不见了。
再转头,苏斐然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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