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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不说话,纪寒声干脆给她了两个选择:“是以一个记者的身份问她为什么要跳楼,还是只是作为一个路过的普通人把她劝下来?”

  乔茵抬眼看他,眼神坚定又用力:“这两个冲突吗?”

  纪寒声视线定在那双眼睛上,然后才轻轻撇开,“本质上不冲突。”

  “但是真能做到不冲突的记者很少。”

  乔茵的眼神突然散开了些。

  纪寒声说得她都懂。

  十个记者刚入行的时候,估计有九个都说为了新闻理想,但是用不了多久,可能长则一年短则一个月,那九个里估计有一半人已经连新闻理想都不知道是什么了。

  为了对自己更有价值的新闻线索,把事态发展推向一个更恶劣的边沿,这种现象屡见不鲜。

  乔茵也不是没见过,她唇角有些干涩苍白,用力抿过之后才添了几分血色。

  眼前电梯依旧在缓缓上升。

  升至一半楼层时,不知道是电梯内氧气缺乏滞闷的原因,还是乔茵的心理作用,她呼吸都有些不畅快,每次都极轻极浅。

  短短十几秒钟,她鼻尖就渗出了一层汗。

  乔茵内心不大安稳,眼底似乎有红色的影子一直在晃,她用力闭了闭眼睛,下意识就抓住了旁边那人的袖子。

  然后她指尖一松一紧,从袖口移到了男人的手上,手指微微张开和那只骨节分明的五指交叉握在了一起。

  手上碰触到的指尖细腻冰凉,一转头,乔茵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纪寒声微微皱了皱眉,声音都下意识地放轻:“这么害怕吗?”

  乔茵眼睫轻轻一眨,手指握得更用力:“我小的时候,有人跳楼的时候就砸到了我面前——”

  她深呼吸一口,“他也是从十几层楼高的地方跳下来的。”

  十几层楼那么高,插上翅膀估计都捡不回一条命来。

  乔茵还记得当时在自己面前砸出的那一朵血红色的花,印在水泥路上几周,大雨都下过了几次才完完全全地冲刷干净。

  乔茵自那天以后,连续做了一周的噩梦。

  纪寒声不说话,只轻轻把她的手裹在了掌心。

  乔茵自顾自继续说:“小叔叔,你知道他为什么跳楼吗?”

  纪寒声也配合她的话问:“为什么。”

  “我记得那人是南方一个很有名的慈善家,给贫困山区捐了很多钱,后来有一次看报纸的时候,突然看见有媒体报道他那几年都是诈捐,钱都不知道用到哪里去了,还说他在外面养了情人和私生子。

  “后来新闻没出来几天,认识他不认识他的都对开始对他们家指指点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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