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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亲最爱做香料。”颜初棋道。
严强、楚矜顿时愕然。
楚惟呼吸一滞,慌张而又胆怯地问:“那你、你的父亲……”
“皇上又在流血了。”这时一位大臣开腔,打断了楚惟的对话,楚惟脸上一沉,周围霎时寂静一片。
楚惟看向颜初棋,不由自主地便伸手摸了颜初棋的脑袋,道:“好孩子,起来吧,先让太医给你包扎,免得回去你娘亲担心。”
颜初棋怔怔地望着楚惟,眼中是满满的崇拜和渴望,话到嘴边,他咬了下嘴巴,道:“是,臣遵命。”
一场功夫切磋,以双方受伤而结束。
楚惟派上将颜初棋送回颜府后,他才接受太医的治疗。
众大臣在回府的路上,纷纷疑惑。
“自小状元出现,皇上似乎与之前大不相同了。”
“嗯……皇上向来公事公办,对谁都不讲情面,也是严以律已,可是对这个小状元,却是一再放宽原则,连小状元伤了他,他不但不计较,还让太医先给小状元医治。让人费解。”
“莫非小状元真是皇上的……”有人意有所指地说道。
众大臣你看我,我看你,心照不宣。
不一会儿,便有人说道:“有可能,有可能。”
“颜初棋,边疆函州人士。”这时,一位官员蹙眉分析道:“边疆人多为粗犷野蛮,而颜初棋不仅举手投足间皆是贵气,而且见识广阔。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若本官没猜错的话,这位小状元自小便五湖四海游玩。”
“有道理。”有人附和。
“能够五湖四海游玩,且不耽误学业者,家底必然深厚。”
“对!”
“那么也就是说,这个颜初棋非富即贵。”
“凭老夫记忆,大周颜姓多为平民。”
“那么就是富。而且是大富,小富不足以让小状元如此出类拔萃。当然,富只是其中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进行教导他者必然是人中英杰,否则富中败类也常有之。”
“边疆函州人士?富?大富?”一位大臣突然道:“颜妆!”
“颜妆?”有人问。
“没错,边疆是各国交接,交通、经济、物质皆欠缺,商旅虽多,但多是平原人士,而状元郎说自己是函州人士,且姓颜,那么,只有颜妆,颜妆十年前由函州起家,五年时间由函州逐渐向平原发展,两年前发展至长宁、洛城,不过数月超过极有名气的燕妆。而且这十年来,只要是大周出现天灾人祸,颜妆都会出钱出力相助,每年上交朝廷的税额也是极有惊人,从不逃税避税。所以,不管是大周官员,还是普通百姓,对颜妆评价极其好。”
“颜妆居然这么厉害?”有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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