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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心中还有疑惑。
鸣碎院藏了的秘密就是这个?
单单因此,值得徐氏出手害了条人命?平白惹了爷的不喜。
傅昀敛眸,他没再说什么,只吩咐人将徐氏送回去静养。
待徐氏走后,绥合院只剩一片冷清,和徐氏有孕一比,死了个奴才仿佛也不值得一提了。
周韫率先起身,屈膝垂眸,甚是平淡地说:
“想必爷该是没心思再查下去了,徐氏身弱,爷还是过去看看为好。”
话音甫落,洛秋时差些冷下脸,她攥紧了手心。
甚叫爷还是过去看看为好?
爷去了徐氏那里,莫非还能离开不成?
岂是都忘了今日是她的大婚之夜?
傅昀稍顿,眸光微微一动,还未说话,就听她似乏了,说:“妾身有些倦了,先请告退。”
一句话,将傅昀未尽之言皆数堵了回去,他看着周韫冷得有些发白的脸色,顿了顿,终究是没说出旁话。
周韫冷得身子发颤,一刻钟后,她回到了锦和苑。
时秋担忧地看向她:“主子,徐氏——”
周韫打断她的话:“慎言,徐氏有孕,自有爷操心,和我们无关。”
徐氏有孕虽出乎意料,但周韫倒不如何放在心上,妾身有孕,难堪的是未进府的庄宜穗,关她何事?
再说,周韫敛了敛眸。
怀了就能生下来?生下来就能养成?
日子方长,急甚?
徐氏有孕一事可不急,但有一事却耽搁不得,周韫挥退众人,沉下脸:“送信回府上,我要见姑姑。”
时秋惊讶,却忙点头应下。
她净了净脸,就准备睡下,只不过,她不将徐氏有孕一事放在心上,却不代表旁人也会不在意。
绥合院,洛秋时看着傅昀的背影,眉梢的娇意褪得一干二净。
顶着身后人的视线,她知晓,今日,她脸面是丢尽了,叫人皆看了笑话。
她眸色稍阴冷。
身边婢女小心翼翼地唤了她一声:“主子?”
洛秋时闭了闭眼,一字一句说:
“我们回去。”
翌日,周韫方得了消息,昨夜里王爷没宿在凝景苑。
周韫挑了挑眉梢,她和洛秋是真的不对付,当下直言:“可算还有件叫人高兴的事。”
她吃着点心,好奇地问:“爷昨日宿在鸣碎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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