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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舟愕然,道:要添人,不往家里边要吗?
大家世仆多,代代繁衍。纵每隔些年便放出去一些,还有许多下人家里有人没有差事。
要是知道京城陆府要进人,都得争着把家里的小子、丫头送进来。
不必陆睿道,在京城采买即可。刘稻媳妇是个能干的,等她生完孩子,让她管起来。
平舟不敢再多问,只应道:是。
陆睿就歇在书房里。
平舟退出去,刘稻问:今个没事了吧?
没事了。平舟道,可以歇了。
刘稻便和平舟一起往住的地方走。只走了一段,感觉不对,回头一看,平舟落后了老大一截。
刘稻等他:干嘛呢?走快点。
平舟抬头,神思有些恍惚。
刘稻察觉:怎么了?
平舟低头,道:想元儿。
刘稻顿时说不出话来,只叹了口气。
平舟不再说话,只默默跟着刘稻一起走。
夜色浓黑,灯笼的光有限,心中有惧意的时候,便觉得鬼影憧憧。
平舟忽然道:稻子,我瘆得慌
刘稻道:我在这儿呢,你瘆什么瘆。
为着元儿,这些天他偷偷哭过多少次。只要哭过,便是敷了眼,还是有痕迹,还是看得出。
可是平舟呢喃: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刘稻没听清:啊?公子怎么了?
平舟不敢说。
闭上了嘴巴,只看着这浓浓夜色。
作为最贴身的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公子,直到今日,未曾为少夫人流过一滴眼泪。
夜风扫过后颈,平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翌日,陆睿便去翰林院销假。
一路见到的人对他都热情。
嘉言回来了?
回来了?
节哀顺变。
掌院的冯学士见到他颇意外:这么快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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