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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来,她这个少夫人倒是最差的那个。不由脸上现出了沮丧。
陆睿把她脸掰过来:怎了?忽地不开心了?
觉得自己好差啊,家里许多丫头都比我强。温蕙叹口气道。
陆睿笑得不行,掐她的脸:小小年纪,叹什么气。像个小老太婆。
温蕙抢回自己的脸蛋:认真呢。
陆睿笑够了,又掰着她的下巴脸对着自己:净胡说,我的夫人哪里差了?
他含着笑,在烛光里眉眼生辉:当初进了你家,我一眼就看到了你。我当时就想,这个姑娘眉间有清气呢,若她就是温家那个叫蕙娘的,这门婚事我愿意了。
他说着,面孔便贴近了温蕙。
却听温蕙道:陆嘉言!
陆睿:嗯?
温蕙的眼睛亮亮的,第一次告诉陆睿:我,我也是第一眼就看到你就想,这个人,我愿意。
陆睿眼中泛起笑意,贴过去吻住了她。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媒六聘,还两情相悦。再没有比这个吻更甜美的了。
实不想分开,想将她搂得更紧,还想对她做别的事。只丫头们都在外头,早就受过陆夫人或者乔妈妈的叮嘱,断不会让他和她在圆房前做出什么。
陆睿只要不喝酒,脑子便什么时候都清醒。他在她唇上啄了又啄,又摩挲她纤细后颈,道:我给你讲讲这首诗。
温蕙想赶紧摆脱身体发潮发热的怪感觉,忙道:你快讲讲,我怎么读都只读出一个幽怨的妇人啊。
那只是自比而已。陆睿笑着给她讲,这其实讲的是诗人自己,不受帝王赏识,仕途不顺。自来这类诗,诗人都爱自比妇人,又将君王比作妇人交托一生的郎君
他给她讲了这诗人的生平,和这时期遭遇的坎坷。温蕙再读,便很明白了:原来如此。
陆睿道:诗词本身文字都不难,难的是用典,这才是考验功底。你若不知道他用的何典,或不了解这作诗人的生平经历,历史大事,便很难懂他在说什么。
温蕙道:这些又要上哪里才能看到?
这可没法说了。陆睿道,太多,太散,太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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