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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呢。落落出去看去了。银线道,咱们是不是可以歇了?
可以了吧。温蕙说,他刚才说今晚没我的事了。
他什么他?银线又捂嘴笑,该改口了。
温蕙脸上飞起红霞,啐她:你讨厌!
银线不依:你现在不改,明天也得改啊。我问你,你明天可一下子改得过来?不如现在先练一下?
温蕙一想也是,遂吸口气。
银线眼巴巴地看着她。
哪知道想得容易,那个称呼就在舌尖上,想吐出来却不是那么容易。温蕙憋了一会儿,终于声如蚊蚋般地说:夫君
啊?银线把手搭在耳朵上,你说啥?
温蕙跺跺脚。反正四下无人,房中只有银线,她再吸了一口气,这回音量起来了:夫君说,今晚没我的事了,咱们可以歇了,好了,你满意了吧!
银线捂嘴乐。
温蕙哼了一声,一边向里走,一边便自己去解衣带。
银线忙过去:我来。以后,都我来。
温蕙道:我又不是没有手。
银线道:你看刚才青杏梅香,可许你自己动手了?入乡还得随俗呢,何况是嫁了人家,自然要跟着夫家的规矩走。以后啊,你少夫人的架子端起来,凡事叫我,可别跟以前似的自己往上冲,咱可不能让人小看了咱们。
温蕙闷道:知道了。
银线又小声告诉她:刚才刘妈妈在厢房理箱笼,听见说姑爷过来了,忙不迭地也过来了,就在明间里候着。看姑爷走了,她才放心回去
温蕙不解:她有什么不放心的?
新婚夜,少年男子一身酒气地过来。她家姑娘还是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刘富家的怎能放心,当然是得盯着那喝了酒的新郎离开,才能放心。
银线比温蕙大些,又时常与百户所军堡里的人打交道。乡下人的确粗鄙些,言谈中常常不太讲究。银线便懂得比温蕙多些。
刚才陆睿调笑那一句,温蕙没听懂,银线隔着帐幔倒是听懂了。
只是温蕙一派懵懂,银线反不好解释了。只想,这姑娘都嫁了人了,什么时候才能真长大啊。
又想,待九月里她及笄的时候,温夫人还要过来。到时候必会在圆房前教她了,这事轮不到她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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