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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鹿溪忙缩进被子里,她猛然见着姬雍,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儿,心里虚的厉害。
只是她身子到底使不上力气,病恹恹地唤了声:“殿下……”她在被窝里欠了欠身:“卑职身有不便,就不给您行礼了。”
姬雍的神色颇为复杂,他紧抿着薄唇,似乎颇为不悦,又在思量着什么,他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仿佛重新认识了她一般。
他半晌才道:“让你的人出去。”
沈鹿溪只得把底下人打发出去,却被他瞧的浑身发毛,忍不住又拉了拉被子:“殿下,您怎么突然来了?
姬雍看了看她床边的一把椅子,却没直接坐下,而是斜坐在她床上:“你病这几日,我来瞧瞧你。”
沈鹿溪松了口气,忍不住往里缩了缩,小声道:“我听说……前天您的头疾也犯了,不宜奔波……”她抬头看了眼窗外,天上淅淅沥沥下着一场秋雨,她有些疑惑地挠了挠脸:“又下着雨,天也凉了,您何必特意过来呢?”
姬雍忽然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他又道:“我是挺冷的。”
沈鹿溪正想让人取件大氅过来,他又斜了他一眼,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我看你挺热的,不如你帮我暖暖?”
沈鹿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姬雍直接伸手,把她连人带着被子一起拽到自己怀里,更过分的是,他还老实不客气地把手塞进她被子里,居高临下地吩咐道:“帮我暖手。”
沈鹿溪:“……”你做个人吧!
他手指从她后脖子滑过,沿着脖颈和锁骨一路辗转,眼瞧着就要探入她怀里。
沈鹿溪被冰的轻叫了声,她本就就在生病,经姬雍这么一折腾,不由哆嗦了两下,拼死按住他胡乱作怪的手,紧张地咳嗽了几声:“殿,殿下……卑职要不让人帮您取个汤婆子来?”
她里面就穿了件宽大的中衣,也没缠裹胸的白绫,万万不能让他碰着了。
姬雍眸光闪了闪,别有意味地道:“都是男人,碰一下而已,你紧张什么?“
沈鹿溪故作虚弱,当然她现在本来就挺虚的:“实在是卑职病入膏肓,经不得折腾。”
他皱了皱眉,薄斥:“胡言乱语,区区风寒,怎么就病入膏肓了?
姬雍垂头看她,见她惨白着一张小脸,嘴唇都病的褪了色,往日富有光泽的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时不时还要咳嗽几声,跟干枯了的花瓣似的,仿佛整个人就写着轻拿轻放。
他轻哼了声,到底是把手抽了回来,没再舍得折腾她,只是硬是挤在她床上,把她连人带被子死死搂着。
沈鹿溪:“……”
虽然姬雍平时的行为就挺迷惑的,今儿显然更迷惑了,他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折腾她这一顿?
沈鹿溪病的脑子不大转的动,有些迷茫地道:“殿下……您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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