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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是她从不知晓从未见过的。一直很没良心的认为,这回事于他是一种身体的需要,于她是不得不承受而又不敢全身心投入的事。也许,是害怕这件事变成情之所至。
怎样都可以,感情……她不需要。她不要。
她目光黯了黯。
他随之有些无奈,低头吮吻她唇瓣一下,“你要我怎样,我还有什么没做到的,你告诉我。”
其实是不想说这些的,最起码,他不希望先开这个口,说这种话不就等于示弱么?可是,他今天喝了很多的酒。就当自己醉了好了,醉了说话可以随心。
他想感情用事一次,不要那些计较了。这是要与他过一辈子的人,有些话闷在心里实在是没什么意思;这又不是他官场上的对手、沙场上的劲敌,猜来猜去的不过是相互为难。
顾云筝脑子有些打结。他还有什么没做到的?没有,想不出。她今日才被太夫人说成是借尸还魂的妖孽,他却提都没提一句,甚至于,他回来之后就帮她解决了所有麻烦,她只在一旁等待结果而已。
就算是做梦她都要承认,他一直在善待她。
他从来是可以一心二用的,一面等着回答,一面磨着她。
她轻哼一声,对此有些不满,答话也就没正形了,“你长得比我还好看,我自卑,行不行?”
霍天北身形一滞,不想笑,还是笑开来。他揉着她的长发,“你给我记住,这种时候不适合讲笑话。”
的确是不适合,他笑的时候,难受的是她。她不耐地扭动着身形,手没好气地拍了拍他,“不许笑。”
她连番的小动作让他敛去笑意,却将他体内的火燃得更旺。他捞起她索吻,让她缠住自己。
大起大落。
不再给她胡思乱想的时间,让她此时可以想的,只有他。
她像是个连连败退的人,被逼到死角,能感受到的只有他带来的冲击,被他的气息、他的需索绵密缠绕,无从挣脱。
身体也逐步溃不成军,不再受她控制,不能再有一丝保留。
一阵阵的轻颤自心底、自最柔软之处蔓延至周身。
她颤声申荶着抱紧了他,让他得以酣畅淋漓,自己也感受到了那种不可言喻的生之欢愉。
他因此愈发贪恋怀里这一把温香软玉带来的消魂滋味,旖旎停息,仍辗转索吻,不肯退出。
梅开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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