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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些人,对别人只说锦衣卫指挥使定下了,也就没人敢坚持了。知道醉仙楼是他的产业的人,太少了,她和萧让都不知道。
观望的越久,她越让他瞠目结舌。总是弄不清她那颗小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想法。越是好奇,越是不愿错失每一个可以见到她的机会。那时要的太少,只是远远地看着。
后来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行径意味着的是什么,在对她观望两三年之后,请人上门提亲。
她是鲜见的自己谋划婚事女孩。他只是要用提亲的事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存在。不然,她真是没心没肺到让他吐血的地步了。明里暗里,他帮了她很多次,她却不当回事。
她把他当什么人了?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帮谁?男人主动帮一个女孩,意味的自然是想要得到她。
她完全不当一回事。
该说她磊落坦荡,还是该说她傻到了没救。
他那份心思,萧让都意识到了。那厮像个护犊子的狼似的,见到他就没好气,生怕他把他的表妹抢走。他能怎样想?当然会怀疑萧让想娶她。那怎么能行?他不是好人,可萧让却是一堆坏品行。于是,他看萧让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现在想想,他们俩也够傻的——她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却剑拔弩张,算是怎么回事儿?
可谁都一样,白忙了一场。
到最终,他终于明白,那女孩把亲人看的最重,除了亲人,她什么都不在乎。她明明可以逃生,还是回去赴死。
他只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还是像最初一样,只能远远看着。
一想到她的样子她的笑颜,心就疼得要窒息。
失去之后,才知道自己竟是那么在乎她,连他自己都没预料到。其实也不想这样,不想一辈子记着一个已经消亡的人,不想一辈子陷入情之深渊饱受羁绊,可他无从控制。
也是在那一晚,他遇见了霍天北。
那个冷血的告诉他:“你早作打算,皇上要对锦衣卫下手了。别以为还有时间,这次是云家,下一个是你。”说完就甩手走人了。
祁安在一旁听了,恨得咬牙切齿,说那个活阎王不止冷血,还是个乌鸦嘴。
事实证明,那个乌鸦嘴说的不是空话。他是该感谢霍天北的,否则,可能真就稀里糊涂的死了。
那份感激持续到今年春季。霍天北带着一批死士,没完没了地和他争夺熠航,还真就把熠航抢走了。
到现在他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霍天北抽的是什么邪风——云家的后人跟他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抢熠航?只因为他想娶云筝?
真的,一想到那个人,他就满腹火气。
可霍天北的命的确是好,他必须得承认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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