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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原因。有些人天生生理缺陷,有些人是天生心理缺陷,傅佳辞,我是后者,没有原因。”
因为江岷预料之外的坦诚,他们又陷入了沉默。
江岷不是不担心,傅佳辞是不是也会像那些人一样因为他的扭曲而不信任他呢?
他摘下眼镜,在这样的弱光环境下,几乎失明。他视线里只有一处带着点点光明的色彩,那点色彩源自于傅佳辞。
江岷欺身过来,将傅佳辞在的副驾驶座靠背向后放下去,他像一座牢笼,紧紧压在傅佳辞的身前。
黑暗里,傅佳辞是他触手可及的柔软。
傅佳辞感受到那双在她身上抚摸的手,她想喊停,已经来不及。
就像她对江岷感情的发生,从来不由得她自己控制。
她顾及这里是停车场,但江岷都不顾及,她也没有提起这句。
毕竟,那些人言的冷语和诧异的眼光,都和他们的感情没有关系。
江岷不在乎,她就不在乎。
风吹得呜呜响,四下很静,每一处感官都被放大。
江岷全凭感觉,带她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
在那个世界里,她看到一个截然不同的江岷,还有一个崭新的傅佳辞。
她怯懦,贪图浪漫,全心全意地依赖着另一个人。
他强大、极度冷静、把控一切。
今夜月亮很圆,轮廓异常清晰,傅佳辞盯着那轮月亮,哼起了歌。
她的裙摆被压在江岷身下,那小小一截裙角,将他们两个连接起来。
“江岷,你赢吧,你天生就是赢家。”
她认输了。
在今夜,她才发觉自己对他的感情,又多了一点点。
她愿意把胜利让给他,也愿意在他身后追随他。
那点小小的喜欢,在他的坦诚之下,慢慢升华,随着那一点喜欢的升华,她也变得更加成熟了。
以前的她接受不了不完美的东西,当她一点点拨开江岷面前的迷雾,看到的他的那些缺点、固执,江岷渐渐完整了。
再完美的表象,也比不上她所看到的这个真实的江岷。
江岷的手摸向她身下,“疼吗?”
“你每次都问,不如下次轻一点。”
江岷沉了一口气,单手帮她系好安全带,“下次会注意。”
傅佳辞搞不懂为什么每次早起赶路的前一夜,都要经历一些异常剧烈的运动。
昨夜对江岷汹涌如潮的爱意,在舟车劳顿后,转变成散不去的怨念。
津州到首都五个小时的高铁路程,江岷买的是一等座,比二等座宽敞。
傅佳辞一上高铁就睡了,江岷把大腿借给她当枕头。他在车上看书,看的累了,就摘下眼镜向外看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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