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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佳辞着了魔般地摇头。
“不要,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搞上床。”
闻言,江岷摘下眼镜,目光深邃,“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傅佳辞甚至没听清江岷这句警告。
他覆上来的时候很沉,她推了两下不曾撼动,便双手绕到他的背后,抱住了他。
交融的那一刻,过往的一幕幕在她脑海里重演,它们是无数条河流,或是平缓的溪流,或是奔腾的浪潮,最后都汇聚在一起,归于那篇宁静的夜海。
今夜是除夕,直到屋外的烟花炸开之前,他们都没有想起。
“江岷…新年…快乐。”
傅佳辞颤颤巍巍的声音传过来,江岷才记得今夜是除夕。他不戴眼镜什么都看不清,于是摘下手表,放在傅佳辞眼前,“几点了?”
“你…你故意的,是不是?”
这个节骨眼上,她哪里有空在乎时间呢。
不知到底是捉弄她,还是真的要让她看时间,江岷停了下来。
外面烟花仍在不断地在黑沉的天际炸开,秒针不停走动。
轰隆隆,滴答答。
他们都在提醒着时间的流去,可世界在这一刻是静止的。
傅佳辞说:“过了十二点了。”
江岷顺手把表放在床头,继续覆身盖住傅佳辞。
傅佳辞宿醉醒来,头疼炸裂。她环视着昏暗的卧室,最后视线落地板上交叠的两件衣服上。
一瞬间,昨夜的记忆全涌上脑海。
她悲愤、羞恼,想撒泼打滚,但是下身同江岷紧密的贴在一起,她只要一动弹,就会惊醒江岷。
江岷平时睡很少,她想让他多睡一会儿。
在等待江岷起床的片刻,傅佳辞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明明是她先亲吻江岷的,怎么后来她成了被动者?好像又是江岷赢了。
她靠在江岷怀里,单方面决定:这次不算数。
要赖就赖到底。
江岷每天睡到七点半就自然醒了,他一睁眼,就对上傅佳辞深黑的眸子。
他刚刚睁眼时,眼睛雾蒙蒙的,比清晨的湖泊还要冷肃。
傅佳辞的嘴瓢,要说的话几次三番没说出来。
“能拉开窗帘吗?”
这是他们进行深度沟通之后,江岷说的第一句话。
傅佳辞想,不该是这样的。
难道不应该先问候一下她,或者解释昨夜他趁人之危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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