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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苔一听,沉默了,屈才之意,她还是明白的。

秦道川却说道:“你莫诓她,如何会是家奴?”

白景天轻笑道:“祖父明明是想收为己用,何必用十姑姑当借口。”

秦道川也说道:“他算起来也属姻亲,虽然性格孤傲,不愿主动亲近,但我们却不可将他当寻常人看待。”

白景天心说,方才明明提过要他给十姑姑当护卫,难道这不算当寻常人看待?白景天看了看不远处已然成年的杜郁文,又看了看缩在祖父怀里的十姑姑,实在不懂祖父这爱女之心。

顺天府那边,衙头正坐在仵作身边报怨着,“好端端的一桩案子,非要强行办得面目全非,我十五岁入府,从衙役做起,经历过案件无数,更眼看着府尹之位如走马灯一般,流水样换过人,还从没有遇到这样无脑之人。”

仵作接道:“你且等着吧,马上就有好戏看了。”

第494章 决赛

衙头哼了一声,“且让他们斗去,我只交有真凭实据的,假的,谁乐意谁干。”

仵作递给他一酒壶,一只空杯,“右相和左相斗时,我尚年轻;太子与宁王斗时,我是全然没有看明白;如今这祝相与那位,倒是挺令人期待。”

衙头说道:“别人不过是让府里的几个小辈出手,就弄得他们脸面全无;这帮阿谀奉承之辈,想出这样无脑的法子,你看那边那架式,岂是会轻易服软的。”

仵作说道:“我倒是好奇这生搬硬套,他们会如何自圆其说。”

衙头凑近了轻声说道:“这几个短命的,自从主子受了伤出不得府,就整日在大将军府附近转悠,也不知打算干什么?要不是你的验尸文书上写得明明白白,往那边想想也有些可能。”

仵作说道:“我不能凭猜测胡写,我只凭证据写文书。”

衙头说道:“好端端地弄死他们做什么?一帮纨绔之徒,不是没事找事吗?”

仵作说道:“就算是那府的孙子,都不值得弄死。”

衙头轻轻碰了个杯,饮了一口,摇了摇头。

死了人的主家,停尸数日后,便到了出殡的日子,一时间,京城的民众都赶到街面上看热闹,想看到底哪家最为气派。哪知出殡的队伍纷纷绕路到了顺天府前,数具黑漆漆的棺材就那样摆放在街面上,孤儿寡母更是跪在府前,哭诉着老天无眼,事到如今,真凶依旧逍遥法外。

府尹得了信,赶紧出了来,安抚着死者家属,最后站在顺天府的台阶上,高声说道:“诸位放心,只要我在任一日,便不会让真凶逍遥法外,无论何人所为,必将为其所犯之罪行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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