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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吉尔眼睛一转,示意亲信吹响了口哨,撤退的信号一出,鞑子纷纷后撤,能战的形成一道人墙,阻挡着秦家军,后面的伤员则纷纷将人抬上马匹。
秦道川调转马头,挥头向副将示意,副将手中旗帜摇晃几下,秦家军陈列一变,由攻变成了守,希吉尔虽然准备了箭雨,但收效甚微。
收拾完战场后,秦北问秦道川:“将军,金元宝如何处置?”
秦道川见四下无人,凑近轻声说道:“权宜之计罢了,女人的钱哪那么好用?”
秦北抿紧着嘴唇,秦道川则面色如常,在副将请示时轻描淡写地说道:“装车带回。”
回程中,忠湛时不时望着前方马车上的金元宝,终于忍不住问道:“真的假的?”无人应他,待他转头张望,见到的却是秦百他们一样的疑惑眼神,不由得说了句,“差点忘了,西叔不在。”
回到莫城,秦道川直奔秦东的床前,只见他除了胸口稍有起伏之外,脸色苍白,双眼微张,眼神涣散,全无知觉。
秦西红肿着双眼,沙哑着嗓子说道:“呼之不应。”
秦道川摸了摸他的手,虚弱无力,凉得似冰。
军医在一旁说道:“将军,我摸了,东副将头顶果然有根针,因不知深浅,不敢查探。”
秦道川问道:“是这根针使他神志不清的吗?”
军医回道:“我查看了,东副将身上的皮肉伤都已经愈合,双手双脚的筋络已断,到底是不是针引起他这样,属下只善伤科,实不敢冒然定论。”
秦道川接着问道:“若我将他运回京城求医,是否可行?”
军医犹豫了半天,才说道:“属下不敢担保。”
秦道川又问道:“那我请医生来呢?他能等吗?”
军医轻叹了一口气,踌躇着说道:“属下只能尽力而为。”
秦道川说道:“他这针至少插了将近一个月,再插下去,怕会真的伤了神志,你就不能想想办法?”语气急燥,一屋子的人都保持了沉默,包括军医。
这时,忠淇跑进来说道:“父亲,长公主说她知道如何施救。”
秦道川转过身去,望着他,想了没想,就说道:“那还不快请。”
长公主进来之后,屋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但看了看床上的秦东,却是非常干净。秦道川已经开口道:“长公主能救他?”
长公主循声望去,就看见秦道川满身的血污已呈黑褐色,干干地糊得满脸满身都是,就下意识地挡了挡鼻子,屋内的众人都让开了位置。
长公主观察了片刻,问道:“他头顶百会穴是否有根银针?”
军医听了,仿若见到神医现世,连忙回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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