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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问旺哥道:“旺哥,你说,荷塘之事到底如何,不得隐瞒半点,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
旺哥终于得了机会,一脸委屈地说道:“老夫人,我实在是冤枉啊,那日我是从荷塘路过,但是我离得远远的,根本没有靠近七公子,他落水哪里能与我有关。夫人不信我,偏要冤枉我,老夫人一定要相信我。右院中那三个人死,是因为罚跪才死的,怎么就与我有关了。”说完,恨恨地看了眼若舒。
老夫人看着若舒,见她仍旧面无表情,心中就无端的有些忐忑,这么些年的交道下来,若舒的脾气她也了解一些,明显是不想罢休的模样。
老夫人想了想,说道:“卢氏,你说落水与旺哥有关,可有人证?”
若舒与老夫人对视了一眼,说道:“还要对质才能认吗?”
老夫人还未开口,旺哥已经说道:“空口无凭,明摆着冤枉人嘛!”
没人回答他。
老夫人只得说道:“在场的人中,你院中的三人都已经死了,忠漓又太小,如何说得清楚,你多半是听忠漓说的吧。”
若舒站了起来,刚想开口,秦道川就抱着忠漓走了进来。
旺哥明显变了脸色,仔细一瞧,将军手中的七公子已经睡着了,脸色立马恢复如常,依旧得意地站在那里。
秦道川轻声说道:“奶娘不在,好不容易才哄睡了,大家千万小点声,莫吵醒了他。”
老夫人看了眼站在一旁事不关己的若舒,努力了许久才忍住自己教诲的言语。
秦道川坐在若舒身边,招呼她仍旧坐下,说道:“我看就算了吧,秦管事与我父亲同岁,自小一起长大,秦管事的父亲是老国公爷的随从,在我家也算是三代的忠仆了。若旺哥真的做错了,教训教训也就罢了。”
若舒还未表态,老夫人已经开口:“我还没死呢,这府里的事我还能说了算。”
若舒站起身说道:“几日没睡好,我实在打不起精神了,不是我不给面子,但我的人不能白死。”说完就走了出去,不给任何人机会反驳。
秦道川等她走了,才轻声说道:“祖母,你好好问问旺哥,舒儿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他逃不过的。”
又对着旺哥说道:“荷塘之事定然与你脱不了干系,你趁早认错,我还能救你,不然等她下了手,我就算救你,一切也晚了,你爹娘如今只留了你一个儿子,别为了一时意气丢了性命。”说完抱着忠漓就走了。
屋内鸦雀无声了半晌,刘妈才哭着跪倒在老夫人面前,说道:“老夫人,你可千万要救救旺哥啊!”
秦管事也跪在了老夫人的面前。
老夫人看着依旧站在那里的旺哥,叹了口气,说道:“旺哥,你说,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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