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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舒觉得说得再多,自己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就说道:“我饿了。”

秦道川说道:“五尺之内不会有人,只得辛苦你走出营帐叫人了。”

若舒听了,转身朝着营帐大门走去,走到帘子前,却突然停了下来,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确认无误后,终于走了出去。

秦道川默默看着她,突然想到,若舒似乎只在自己面前如此,平日里在人前都是另一副模样,无论青州还是西府皆是如此。这样想想,自西夏就一直揪着的心,应该可以松下来了。

秦道川说亲卫营中不能放烟火,篝火倒是可以点,忠澜好一阵失望,吃了晚饭没多久,三个孩子就睡了,忠湛也只多撑了一会,就随着副将去睡了。

秦道川拉着若舒回了营帐,没说一会话,就睡着了,若舒见他脸色越来越红,一摸额头滚烫的,赶忙出去叫人,亲卫营的军医看了,也没说话,只是要若舒回避。

若舒靠在马车里,半梦半醒地捱了一夜,第二日清早,就看见有兵士将秦道川抬上了马车,径直朝军营外驶去。

秦东赶过来说道:“少夫人,亲卫营不适宜将军疗伤,军医陪着将军先回府了,我跟秦北也先赶回去了,少夫人容后跟大家一起回府就是。”

说完接过秦北递过来的缰绳,翻身上马,追赶而去。

若舒心中又羞又恼,心想八成是昨天任由秦道川胡来,才会使他的病情复发,直到回了右院,心里仍旧七上八下。

秦道川连着数日高烧不退,宫里的御医来了,西夏的胡军医也被请了来,用尽了法子,烧也没退,许芫桐听了消息,也赶了过来,先是看看了秦道川,然后听着三位大夫的言语,最后说了一句,“恐怕只有一个办法。”

三个人都望着他,许芫桐说道:“将伤口重新割开,重新上药,不然现在伤口已经愈合,药也入不了里,喂药也收效甚微。”

西夏的胡军医睁大眼睛,用着并不标准的汉语说道:“你会?”

许芫桐摇摇头,说道:“这种事只能是你们军医去做,我只能提个建议。”

亲卫营的军医说道:“我们以前也不是没这样做过,不过最后抗不抗得过去,只能交给老天了。”

胡军医却对着秦南说道:“伤口是我处理的,我知道原先伤在哪里?如果你们信我,我便敢动刀。”

秦南将胡军医的话翻译给其他人听,许芫桐朝着他拱了拱手,其他人却没人敢表态,这时门外传来了老夫人的声音,“若是只有这种办法,便试一试吧!总比束手无策的好。”

许芫桐接话道:“再烧下去,大罗神仙也难救了。”

打定了主意,四个大夫分了工,胡军医负责动刀,亲卫营的军医负责止血和用麻药,御医负责诊脉,许芫桐则负责记录。

秦南留下当了翻译,秦东和秦北站在门外,秦西拿着草药熏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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