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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维康则忧心忡忡道:“你会这么想,是因为你还没遇到喜欢的女人。”

闻言,陆时言不知道想到什么,神情一时愣住,他有些恍惚出神,之后,他一个人坐在休闲椅上,点了支烟,浅淡的烟色在眼前一阵阵浮动,勾勒出幻觉。

像盛安安又像沈安安。

陆时言有些悲哀的自嘲,大概明白自己真的是一个渣男,花心又无药可救,连自己喜欢谁都分不清。

他狠狠咬住烟头,深吸一口浓烟,直把眼睛呛红。

有人拍了下他肩膀,他回头看,是大舅郭砚秋。

“昨晚发生什么了?”郭砚秋坐下来用平静的口吻问他。

“没什么。”陆时言道,默默捻灭了烟头。

郭砚秋说:“我都知道了,昨晚有人潜了进来。”

陆时言不动声色沉默,郭维康和郭左琛都没发觉,唯独瞒不过郭砚秋,他是郭家长子,承担的责任与两个弟弟不一样,自小也是在巨大压力和期望下长大的。

瞒不过郭砚秋,陆时言也不奇怪。

他还是没说话。

见他不肯说,郭砚秋就知道一定是陆行厉授意,陆时言最听陆行厉的话。他摇摇头,说:“罢了,你们自己能处理好就行。安安是梅姨的孙女,你们一定要保护好她。”

“我会的!”陆时言神色郑重。

郭砚秋微讶,斟酌打量陆时言,似乎在考虑什么,他最后什么也没说,拍拍陆时言的肩膀,起身走了。

陆时言随后跟上:“你们今天就走吗?要不我送你们?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郭家三兄弟平时很忙,一年到头没几天能真正聚在一起,这次是因为要参加陆行厉和盛安安的婚礼,才破例推开忙碌的公事,同堂相聚,这才没几天,马上就要走了。

郭东台还好,他将近退休,前段时间又把死对头唐春立给收拾了,现在算是清闲下来。

他还会在江城逗留一段时间。

郭左琛让陆时言不用那么麻烦,“司机送就行。”

他话音刚落,大哥郭砚秋就道:“还是送吧。”

“嗯?”郭左琛很奇怪,大哥一向不喜欢麻烦的。

郭砚秋没解释什么,让陆时言速速去洗澡换衣服,他自个儿坐在茶室,扶额静思。

陆时言一直那么花心,是真的没有玩够,还是对心里的人求而不得,才越发放纵自己?

希望是他想多了!

盛安安醒过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陆行厉也是刚起不久,他接了一通电话,知道三个舅舅已经去到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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