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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手术的时候,说那司机也来了,还是带着他老婆来的,他老婆是女的,能搭把手。
做完手术,那司机又交了3000块钱,说自己开三蹦子给人拉货的,一家子就指着他挣钱,老婆还得照看孩子,实在也腾不开手,住院不管花多少,他们都出,等出院了,他们也会看着赔偿她营养费什么的。
养母说,看那司机也是老实人,处理这事儿也挺积极的,也必要为难人家,都不容易。
安沐沉默地听着,听完要了那司机的手机号,姓名,还有当时现场拍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有那男人包括肇事车,车牌和男人的脸拍得都还算清晰。
安沐收起手机,送养母进了电梯,安慰道:“已经过去了,会越来越好的。”
养母走了,安沐没有马上回去,转而给赵叔打过去了电话。
年头安沐才在大伯家见过赵叔,还跟着一块坐了会儿酒桌,虽然没喝酒,只吃了两口菜。
客气了两句之后,安沐直言:“不好意思赵叔,能不能麻烦你帮个忙?”
把刚从养母那里要过来的信息都转给赵叔,安沐这才挂了电话。
不是她不信任这司机,而是上辈子经历了太多,让她没法不去怀疑,简以溪出车祸的时间点实在太过巧合。
总之,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点儿,多查一查总不会错。
回到病房,简以溪还扭着头在生闷气,安沐哗啦哗啦两下拉上床帘,还没等弯腰拿扁盆,简以溪扭过头来,眼圈还是红的,不过没有哭。
“我不要。”
“那你给我,我自己来。”
“你弄不好,撒床上怎么办?”
这话安沐说得平平淡淡面无表情,简以溪却一下子爆红了脸。
“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轻轻松松就说出这种话?”
“这怎么了?我哪个词用的不对?还是说……你根本没拿我当自己人。”
简以溪冤枉死了,委屈死了,别扭死了。
“我什么时候不拿你当自己人了?”
“那你扭扭捏捏推三阻四的什么意思?咱俩都是女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其实安沐能理解她的羞涩,可能理解归能理解,她绝对不能顺着说,她必须得表现得这事儿稀松平常,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化解简以溪的尴尬。
简以溪还是不能接受,拽着被子,誓死不妥协。
“这是两码事!”
安沐也不敢硬来,怕再不小心扯到伤口,无奈下,她眸光微动,俯身凑到简以溪耳边低声道:“你要乖乖听话,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简以溪僵了下,顿了片刻才道:“是考上清华才能说的那个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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