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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无疾:“那若是真削掉了头发呢?”
秦拂:“那你就去禅宗当和尚。”
从那以后不管天无疾愿不愿意,那簪子是待在了他的头上。
没想到还惹出了今天的祸。
她无语道:“总之,这簪子就是我送给他的。”
聂寒诀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仿佛她送人簪子是件多令人惊异的事情一样。
她警告道:“聂寒诀,这好歹是在天衍宗,你最好收敛一点,否则我们执法堂可不是吃素的,况且,现在该是同舟共济的时候,我想你们长老也不想闹出多余的事情。”
聂寒诀铁青着脸不说话。
按照以前,他被秦拂警告这么一通肯定要生气的,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感觉到生气,一双眼只看着那个小白脸的簪子,觉得浑身不舒服。
那簪子待在那小白脸头上真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他突兀的想,回去他也要学束发。
秦拂看他不说话以为事情已经了结了,她带着人想走,站在聂寒诀身后那个一直不开口的弟子突然说话:“秦仙子,如果是送人礼物或者法宝的话,送簪子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秦拂回头看过去。
那人和聂寒诀一样的散发打扮,但同样的不束发,天无疾看起来像个风流贵公子,聂寒诀像是个狂士,可放在他身上就平添了三分阴郁气质,看的人格外不舒服。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五官分明很陌生,秦拂却偏偏看出了两分熟悉感。
她皱了下眉头。
旁边的聂寒诀在给她介绍:“哦,这是我同门师弟安少炀,拜师十几年了,但一向不怎么爱出门,说话确实有时候神神叨叨的,你别介意。”
那个安少炀也没有反驳自己师兄对自己的评价,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秦拂。
秦拂皱了皱眉头,说:“只要我觉得可以,就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说完,她不再看他,拉着天无疾离开。
天无疾离开之前似是无意的朝安少炀看了一眼,眼眸中似笑非笑。
……
回去的路上,秦拂问天无疾是不是为了看青厌尊者才去的主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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