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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怜问:“你说,他可能是什么意思?”
“你问我?我哪知道。”
陈墨那人,她都揣测不清,更别说他了。
再说柯繁对陈墨这人一直心里有阴影,没变过。
她说:“盛龄说,这两年陈墨一直在静养,做心理治疗,但我觉得也可能不是,也许那是一个托词呢,只是陈墨不想见我的一个由头。”
柯繁说:“怜姐,我觉得你不用在意这个,事实上不管见不见又怎么样呢,难道,你想和他有什么交涉?”
楚怜摇头:“说不清楚。”
陈墨态度挺冷漠的。
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现在或许看上去和平常无异,但楚怜的印象还停留在他掐着她的脖子红着眼怒斥的样子。
“算了。”她说:“遇见就遇见了,世界说小也挺小的,这么大个城,这样都能碰上。”
“可不是么。”
楚怜说:“走吧。”
事情就这样结束,陈墨那边不计较,楚怜这边让人把车拖走维修,之后柯繁他侄子搭的士到的,柯繁找了个餐厅请俩人吃饭,也算是稍微弥补一点点今天这事的愧疚。
事后他还拍侄子脑袋,说着早知道不去接他了,不然也不会出这些事儿。
楚怜倒觉得没什么,之后几天过去,这事也算过了。
年底了,大家都放假休息,楚怜接到了邀约去聚会,以前圈子里的朋友,又是熟识的,约了几次楚怜就没拒绝。
说是聚会,其实也是酒会,挑的位置是个格调很好的酒店。
风雪夜,寒霜天。
楚怜到达的时候刚入夜,跟着酒店侍者进去时里头温度适宜,去了一身的寒气。
她托侍者把包放一下,再转头就看见在外头站着的盛龄。
楚怜意外,和对方打了个招呼走了过去。
“冷吗?”盛龄问。
楚怜说:“还好,外头是挺冷的,不管穿多厚的羽绒服那寒风也抵不住。”
“北方的冬天是这样,你可能不太能习惯。”
楚怜嗯了声,问:“你怎么也在,聚餐么。”
盛龄说:“你在,我当然也在,咱们聚的应该是同一场。”
楚怜抬头看,定的是这间,还真是。
圈子里关系线大多交杂,她的朋友能认识盛龄继而叫他,也不意外。
“那你怎么到外头来了,不进去坐坐和朋友聊天。”
刚说完,盛龄咳嗽了两声,捂着洁白的手帕,侧过头咳的,再拿下,虽然掩得快,但楚怜仍清晰看到上面一点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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