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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近了陈墨才看出她烫过头发,一头长发发梢微卷,像波浪勾人,刚好快到腰的位置,她那张脸很漂亮,没化妆,皮肤也如瓷器一样白皙。
身上带着点香味儿,不是那些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那是种很纯净,很容易叫人放空的味儿。
她朝他靠近。
近到再往前一步都能感受到他体温的距离。
楚怜插了张名片到他口袋里。
指尖贴合他的衣服,离开的时候不知刻意还是无意,指腹有些微接触到他身上,仿佛肌肤相触。
“狂躁症,还是要治治。”她收了手,微笑:“如果是疯狗,就早点克服心理障碍,毕竟没栓绳子不是?”
陈墨面上的神情止了,直直看着她。
她拎着包转身也就走了。
后头,那群男人目瞪口呆。
有人小声问:“她刚刚……说墨哥什么?”
“疯狗?这他妈谁忍得了……”
陈墨置若罔闻。
她的触感仿佛还在上边。
他从衣服里拿出那张名片,看上面的字。
楚怜两个字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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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函是晚上的时候送过来的。
那群公子哥的聚会,陈墨做东,指名道姓要楚怜去。
接到消息的时候裴厌在和朋友消遣。
他点着雪茄,左拥右抱,看也不看站在面前的楚怜,也不顾助理把今个儿陈墨说的那些过分的话和他讲,希望他能为楚怜出头。
“陈先生既是点明要你,那就去,记着陪他开心,懂吗?”在人前,他是这样说的。
裴厌的态度很轻飘,仿佛这会儿楚怜已经是个物件,陈墨要感兴趣,今晚送给他都成。
楚怜面无表情,说了句行。
他站起身,经过她,在她耳边丢了句:“记住,这事别给我砸了。”
老费入狱,对裴厌打击颇大。
他裴家家大业大,那都很多年了,曾经在市场上好的坏的事都做过,也做了些搞他陈家的事。
现在陈墨回了,目的性自然很强,所有事合起来就一个——要他裴厌废了。
时间不会很久,反正他裴厌、裴家、再就是他身边的楚怜,那都是一步步的来,老费的下场不过是第一个例子。
陈墨掌握了太多东西了。
正好裴厌已经太久没感受过搞垮一个人的感觉。
他想重温一遍。
楚怜到他裴家来的时候还只是个小姑娘,十九岁,无比稚嫩的年纪。
裴厌是她第一个见到的人,在他眼里,楚怜是他裴家的千金,是他的继妹,也可以是他的助手,太多身份了。
但这些身份无外乎一个——工具。
她是他很大的一张底牌,既然是底牌,就总该有它的用处。
反正到最后一刻,总是要舍弃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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