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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想不到还能为你做什?么?”罗钊思?索半秒,说,“至少现在见了,你不会觉得我?这几年想你都是用嘴巴想的,不是吗?”
好像是。 后来许颜回想曾经,总会想起他那些“祷告”般的情话?,每一句都虔诚得烫到她心底,刻骨铭心的烙印着。
做饭前,许颜全点素,吃的时候却明显更爱肉类,她有点不好意思,问罗钊:“你觉得这世上最难的职业是什么?”
“这问题见仁见智。”罗钊很?认真的思?考片刻,“传统手工艺的?科学家?宇航员?这些都能说难,但是对于你,应该称不上最难。”
“那你说说什?么对我最难?”
“和尚。”他身体往前倾了些,盯着她的眼睛,笑意深深,“和尚不吃肉,说不吃就不吃,犯戒挨打。”
“………………”她给自己找的台阶就这样断了啊?!
许颜揪着眉瞪他,抬眼对上他的笑脸,一秒破功,没忍住笑出来。那笑意开了头莫名收不住,一寸寸在她脸上绽开,直让她扶着额头笑到上身抖动。
“这么想,做道士比当和尚好多了,能吃肉喝酒,还能结婚生子,都是修行的人,待遇差别这么大?”
“大概因为道士修道主要为布施道法,对象是人;和尚修身修心,面对的是佛主,普渡的是众生,所以要求更高。”
“你还知道这些?”
“猜的,总要给你找个答案。”
“……”许颜轻轻打了他一下。
罗钊抓了她的手,握在指尖就不放了。 他想起什?么问:“前天早上跟你爸去镇上的集市买东西,碰到好几个道士也来买东西,附近有道观?”
“附近没有,清屏山上有,不过不出名。”许颜想想说,“江董往年每年夏天都会去住几天,那时我爷爷奶奶还住山上,我?有年去避暑碰到他。”
她简单几句讲了那年的事情,吐口气,感叹道:“后来我一直想,还好当年我够刻苦,天天爬上去读书,要不然不会认识江董。也幸好我?爱学习,懂一点急救知识,胆子也够大,要不然坐在经济舱,不会因为能帮忙跑到头等舱,不会再?碰到江董,也就拿不到去江氏实习的机会。 或者就按部就班的留学,两年后回国,找一份普通的工作,平平淡淡的生活。虽然听起来也很?好,但我?怕是会不甘心。”
许颜说这些是真的出于感慨,虽然那条没走的路和如?今相比,不能单纯用好坏评断,但她会不甘心却是显而易见的。
只是这感慨事项不全是她一个人的回忆,许颜望见他的目光,就明白他在想什么。
在感情上往后看的时候,难免深情与伤痛交织,厚爱的甜蜜,轻薄的愤怒,是蜜糖,也是尖刺。 摆在那里,只有见而忘疼,才?是真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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