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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抻腰,鱼月月忽然觉得肚皮那块凉飕。
低头一看,那本就岌岌可危的薄荷绿上衣在她白嫩嫩的肚皮上分成两派,一左一右自成一派。
鱼月月冷着一张脸,伸出右手握住那两个不争气要分家的布料,揪着它们的脑袋,打了一个死结。
她不会缝衣服。
很好,不会没事做了,下面要想着怎么才能在一张床单上钻出四个洞,然后让它完美的变成一件衣服。
鱼月月裹住身上披着的床单,目光淡然,碾了碾脚下的沙砾。
黑尾的小木雕雕刻好了,鱼月月捏着匕首在新床单上挖洞的冷静间隙,偏头看了一眼黑尾人鱼的木雕。
是一条小人鱼,连尾巴上的鳞片都被细细打磨过,看着有点像按着松花蛋模样成比例缩小的木雕,只是脸上没有雕刻。
不过,鱼月月看着黑尾人鱼继续给木雕抛光的动作,她觉得,黑尾人鱼不会给人鱼木雕雕刻脸。
或许,黑尾雕刻的本就不是松花蛋。
时间总是在人不经意间飞快逃走。
鱼月月还在和床单做斗争。
去海里捕猎的深蓝带着满满的猎物回到岸上。
深蓝这两天,几乎除却进食,其余时间都在捕猎。
松花蛋的食量比鱼月月还大、除了他,还有两条成年人鱼需要进食。
鱼月月看着深蓝进食的动作,拿着食物的手停顿在半空。
深蓝进食的动作非常有条不紊,先吃腹部的鱼肉,再解决其他部位,内脏丢弃,进入大海。
鱼月月皱眉,吃掉一口午餐肉。
深蓝的食量有这么大吗,这已经是他吃掉的第三条接近三米长的大鱼了。
黑尾进食还是一如往常,食量巨大。
鱼月月皱眉,站起身将她今天吃罐头产生的垃圾全部装进指定纸箱,又提着装了松花蛋的水桶去海岸边散步。
松花蛋不一会儿就哈欠连天,揉着眼睛,扒着水桶睡眼朦胧。
鱼月月放下手里高举的卫星手机,看着月朗星稀的夜空,伸手摸了摸松花蛋的发漩,转头往回走。
海风是温暖的,带着海洋的潮湿和腥咸。
沙滩上已经燃起一堆橙色的火焰,火光重重叠叠。深蓝坐在火堆旁边,伸出手给火堆加柴。
黑尾人鱼离火堆远远的,靠着大石头直面迎接海风。
火堆在鱼月月棚屋距离两米左右,火焰静静的燃烧、木材烧裂碰撞空气噼啪作响。
深蓝给火堆加了柴火,就滑入他的小坑里。
夜晚退潮,深蓝的小坑里只有昨天一半的水,浅浅的海水淹没他的腰部,他趴在坑边,也不休息,看着遥远漆黑的海洋和天上稀疏的星星。
松花蛋在小水桶里睡觉,被鱼月月连着水桶带小人鱼,一起提进小棚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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