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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直攻的方法只会埋没了他们的才华。不过看样子,大哥是坚决不肯听我的意见了。”

    卫适之脸色沉了下来,兄弟二人谁也没再说话,陷入了僵局。

    皇帝的手谕恰在此时送到,卫适之看完后递给卫屹之:“别说大哥不听你意见,陛下也希望你不要干预战事了。”

    卫屹之接过来仔细看过,又将手谕还给他,面无表情地抱拳行了一礼:“是属下冒昧了。”说完转身出了大帐。

    卫适之看着他的背影,神色有些复杂。

    相府内,沐白将下人们都遣得远远的,领着钟大夫进了谢殊房中。她正在摆弄窗边那株兰花,一身雪白胡服,腰身纤细地收着,显出几分清清爽爽的利落来。

    沐白唤她:“公子,钟大夫到了。”

    谢殊转头走了过来,钟大夫看了看她的神色,难得露出一些笑意来:“公子气色好了一些,看来连日来调养是有用的。”

    谢殊点点头:“我也觉得有用,只是不知钟大夫可有找出连累我身子不好的原因?”

    钟大夫跪坐下来,先请了她的脉,而后才道:“此症必然是因为饮了药物所致,其中可能有一味或两味药材有让人体力疲乏的作用,本不至于害人性命,只是公子日夜操持政务,损耗心力,又常有小病,这才有了亏损。若能找出根源就好说了,不知公子可还饮过别的药物?”

    谢殊想了许久,忽然想起那碗在武陵郡王府喝的汤药来,先将沐白遣退,才低声告诉了他。

    “不对,”钟大夫摇摇头:“时候不对,看时间公子有此症至少也有两年了,不会是那碗汤药的缘故。”

    “已经这么久了?”谢殊有些诧异,沉思片刻后,凑近一些,低声问了句话。

    钟大夫有些愕然,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又询问她近期可有反常症状出现,谢殊都摇头说没有。

    “那就应该没有,因为小人的确没有诊出喜脉,而且以公子的情形,除非停下所有政事专心调养身体,否则损耗始终存在,也会威胁到子嗣。”

    停下政事当然是不可能的。谢殊多少有些遗憾,一个月前还觉得有个小生命到来会是个天大的麻烦,现在开始期待,却又落了空。

    钟大夫又嘱咐了几句,给她开了新的调养方子就离开了。

    沐白进房来,提议谢殊出去走动走动,说是大夫吩咐的,不可久坐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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