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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苏荞初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考虑过银钱的问题,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这些,全都是苏家的财物,不然就算他考中了进士,但是在翰林院三年清水,来到这个县当县令爷的时候,他们一行人的马车有些人现在还有印象。
如果说是他自己赚的,那就是来路不正。
周围的路人还是一片沉默,但是眼睛里都带了点什么。
这个县令用了娘子的嫁妆啊!这样子的人到哪里都是要被人瞧不起的。
县令膝下空虚这件事情大家也没少在茶余饭后提起,之前他们都以为是县令夫人的问题,现在这颠了个倒个,有些送自己女儿为妾被拒的商户心里还感到庆幸,幸好他没收,不然那不是守活寡吗。
有些人的视线控制不住的往刘逸云的下三路看去,刘逸云差点甩袖离去,他铁青着脸,苏荞初喝了他的药,怎么可能还能生!
现在他却也无法证明,这种事一挂在嘴边,更没有说服力。
只能之后用孩子来证明。
苏荞初看了眼他手上的木雕,这段时间他一直戴在身上,他还想有子嗣?如果他的女人给他带了绿帽子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能。
她查过自己的身体,虽然她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看了几本医书,她就能够给自己把脉,知道自己的身体中了寒毒,已经无法生育,但是她在出嫁之前,确实是身体健康的,之后也没有怎么寻医问药,入口的东西也很注意的,但是刘逸云有个习惯,就是会给她煲补汤,现在想想那些补汤里面肯定有掺杂什么东西。
她无法怀孕是刘逸云一手造成,现在换成他尝尝不育的滋味。
苏荞初:“我一直都为妹妹惋惜,怎么嫁了这么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玩意,只是她心疼你,让我们装作不知道。”
这样是说得通的,因为之前的苏荞初不能生孩子,她都是自己憋在心里感伤,从来没有在外人说起过,现在再想想,原来不能生的是刘逸云,那么就解释得通了!
刘逸云被她这信誓旦旦的样子说的也提起了心,他这些年无心女色,有找过几个女的,但都给对方喝了药,没有孩子,他也不着急,他希望自己的第一个儿子是继妻嫡出,这样以后能免去很多争端。
他很看重嫡庶。
难道自己身体也有问题?
刘逸云几乎想立刻就去医馆找个大夫来给自己诊脉。
这个时候苏荞初拿出一张单子,“多说无益,这是我妹妹的嫁妆单子,你家被一场火烧了,那些东西,还有这些年你享受的东西我就不追究了,但是其余的我们苏家要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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