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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靠近……难受的生理反应令他作呕。
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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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虽说沈承文答应了夏天的请求,可貌似一切都没有改变。夏天一如往常赶地铁去上班,只有下班后能在家看见沈承文。
周三下午,夏天去派出所做了笔录,派出所也调了监控,主笔男人确实构成性骚扰,但念在主笔男人有精神疾病史,最后只口头批评,并拘留三天。
回到家,沈承文已经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刚洗完澡,头发也有些湿。
他低头看着平板,有直播游戏的讲解声。
夏天不会玩游戏,也听不懂,换好了鞋准备上楼。
“桌上有剩菜。”沈承文盯着平板,头也不抬,“不吃就倒了吧。”
夏天迈上台阶的腿一僵,看了眼餐桌上的银灰色保温罩,匆匆上楼,将背包放回房间后再下去。去厨房洗了个手,坐到餐桌上,背对着客厅。
餐桌上有干净碗筷,就像是提前备好的一样。
她问过夏夜,夏夜对拜托沈承文照顾她一事供认不讳,甚至还有些洋洋得意。
夏天无力反驳,打出去的拳头打在棉花上,根本使不上力,无关痛痒。
她拿起碗筷,开始吃起来,不管味道,只顾吃饱而已。
身后时不时传来游戏的声音,有时候声音突然大一些,解说员情绪变得激动,有时候又趋于平静。
她的胃口不算大,可被沈承文那句“不吃就倒了”莫名刺激到,吃饱了也还一口一口地夹菜,直到吃完最后一片青菜。
如释重负。
洗完碗,夏天依然和沈承文全程无交流,沈承文也从未看过她一眼。
也许是后悔答应她的请求,或许是在做心理斗争,夏天没多问,就静静等着,可能等个几天就好了。
她回了房间,没心思再加班画画,洗漱完就躺床上睡了。不知道是不是去了一趟派出所的原因,她竟梦见自己穿着黄色的罪犯服,在铁栅栏里走了一圈又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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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霞日落来回更替,不知不觉就忙过了周五。
当全公司的人都在欢呼雀跃时,夏天才意识到已经过了一周了,周围的人全在讨论等会儿的Party会如何如何。
“夏天,你也要先回家一趟吗?”苏凡拿出小镜子,正在补口红。
夏天“嗯”了一声,关掉电脑就走。
看着夏天急匆匆出公司的背影,苏凡无辜地睁大双眼。站起身来,同公司的几个男前辈讨论迎新Party。
由于别墅离市区有些远,沈承文雇了两辆大巴车等在公司门口。
从小到大,夏天从来没迟到过,今天也一样,尽管回了趟家拿换洗衣服,照样在约定的时间内赶上了车。
但有人就不一样了,因为这个那个的原因,大巴车多等了三十多分钟才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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