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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起顾晓池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扑通,扑通,扑通。
像在说话。
葛苇问:“说什么了?”
顾晓池一只手在葛苇胸前,另一只手在沾满水气的玻璃上写:
我。
也。
喜。
欢。
你。
像是葛苇的心跳,在回应下午顾晓池肚子说的话。
顾晓池写完有点不好意思,想伸手把那几个字涂了,葛苇拦住她的手:“不准涂。”
又凑上来吻顾晓池。
顾晓池的手还放在葛苇身上呢,这会儿动作有点变了。
也许是水气蒸腾的,太过躁热。
玻璃上的几个字,还是被不知谁支撑不住的手,缓缓滑动着抹过。
没关系。其实那几个字,早就写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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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上床的时候还是没穿睡衣。
葛苇在手机上看好了,明天可以去邶城周边一水库逛逛。
顾晓池嘴里还“嗯”着,人就昏睡了过去。
葛苇轻笑。
两人睡得早,第二天早上醒得也还算早。
窗外一阵鸟鸣。
葛苇哑着嗓子说:“该起了。”
顾晓池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她说:“你先起。”
葛苇说:“我等你先起。”
两人都躺着没动。
又过了半小时,葛苇说:“真的必须起了,不然来不及了。”
顾晓池说:“你先起。”
葛苇说:“我等你先起。”
顾晓池:……
这样的对话每天早上都重复了一次。
每次前一天晚上,葛苇都规划的挺好,去水库,去度假村,去现在挺火一民宿。
结果每天早上两人都赖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放假五天,也不是没下过床,还是移动过的。
但都躺着。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或者书房的吊床上。
葛苇喜欢躺在顾晓池的小肚子上,或者趴在顾晓池身上。
大多数时候是顾晓池做饭,点过两次外卖,分别是因为顾晓池,莫名想吃螺蛳粉和小龙虾。
从味觉回来以后,顾晓池就觉得食欲出奇的好。
葛苇穿着内k,坐在一边帮她剥虾,剥好一只,就喂顾晓池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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