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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卿挑眉:“你这语气很意外?”
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
“你、你是女子?”苍栖有些凌乱,公子说这偷儿今晚会来南相府,可公子没说这偷儿是个姑娘家啊!
宋念卿很不客气的反问一句:“你有意见?”
“......”苍栖无语凝噎。
意见倒是没有,只是不曾想名震京城的“狸猫”是个母的,他现在肯定,昨晚他一定错过什么了
屋内的夜明珠泛着淡淡光晕,案桌上燃了一盏烛灯,烛火摇曳,忽明忽暗,案桌前的男子笼了一层杏黄色淡晕,一身清冷,似是裹着夜的寒。
宋念卿进屋,直接坐下,先给自己到了杯茶喝,一杯茶下肚,方从怀里掏出玉质小方盒,递出:“喏,东西在里面了。”
南似雪接过,指尖不经意间相触,他的指尖如冬日的雪融化成的水,冰凉。
脸皮厚度堪比南月城墙的宋小姐红了老脸,只觉得指尖酥了一下,立马缩了回去,又是做贼心虚般的左瞅右看。
一向不纯洁的宋小姐何时这般纯洁过,还好有黑纱在,遮住了的囧样。
她真想骂娘,做了两辈子偷儿,都在这男子面前心虚完了。
南似雪放下盒子,看了眼前面放书画的案几上的锦帕,好看的眉宇轻皱,隐在衣袖里的指尖轻轻摩擦。
他有洁癖,不喜与人触碰。
宋念卿藏在黑纱后眼珠子转啊转,想起一事:“你怎么知道婆罗果在我手里?”
当初她拿娑罗果偷梁换柱,换了宁王府那颗婆罗果,楚文昊都没有察觉,他是怎么知道婆罗果在她手上的?
还有,楚文昊被软禁的事他占几分?
南似雪与她对立而坐,给自己到了杯茶,浅饮一口,神色冷清:“猜的。”
猜的?好生敷衍!
宋念卿嘴角全是玩味:“楚文昊的事是你做的?”他是怎么做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
“不然?”不轻不重,嗓音一贯的淡然。
如此的轻描淡语,是太不以为然还是无所畏惧?
宋念卿觉得两者皆是,他,如大乔说:不简单。
“你要婆罗果作何?”
“有用。”
宋念卿指尖轻叩桌面:“何用?”
南似雪淡声反问:“与姑娘有关?”
言外之意:咸吃萝卜淡操心!
擦!
宋念卿一噎:“......”她多嘴了?
一番话下来,大概是这个意思:宋念卿问了个寂寞,南似雪回了个空虚,门口苍栖听了个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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