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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派出去的纪灯追上凤涟之后就没怎么回过消息,言玉南并不担心纪灯,如果纪灯濒死他会收到消息的,现在没有消息就是对方还在查。
查多久说不准,可是一直没回来,一定是没查到。
言玉南也不急,对方既然来了,必然会留下痕迹,只要慢慢等、慢慢找,总会发现蛛丝马迹。
——
路凡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很多……她不记得的事情。
该怎么说呢?
她好像回到了自己地震那一天。
那天是截稿期,她为了多挣钱,四五个平台一块接单,来者不拒,只要给的钱够多。
本来以她的手速和技术,每天一张不在话下,可是那一个月仿佛水逆。
她的单子都是提前两个月接的,避免撞单。
按照她的计划,她一个月可以画三十张,每个平台收价不同,平均回来她一张画是五百块,下单顺序决定路凡的绘画顺序,可是她突然就在其中一天病倒了。
毫无征兆,明明她一向身体很好,从小到大,在孤儿院吃了一堆发霉的食物都没怎么样,顶多闹会儿肚子。
健壮如牛二十多年,仿佛积压的病症在同一天爆发出来,她当天上吐下泻连带发烧,根本没能从厕所爬出来,最后怕自己脱水,不得已打了120。
住进医院后医生给她开了一堆药和吊针,打得她胳膊发麻,可回到家还是没好,什么东西都吃不下不说,依旧上吐下泻,包括医生开的药她也吃不下。
实在不行,只能又回了医院。
医生还记得她,见人又回来了,只能再下猛药,毕竟总得先把药吃进去才能发挥效用不是?
但无论医生怎么开药打吊针,路凡还是整整在医院吐了三天,整个人瘦得可怕,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好的,反正住院第三天突然就不吐了。
接着她以为没事了,就准备跟医生说办出院手续回家修养。
然而还不等从病房里出来,她头猛地一痛,像被砸了一下似的,等扶着脑袋蹲下来,头就开始阵痛,正好也在医院,就直接问医生。
医生经验足,直接拿了体温木仓测体温,一测,可不得了,已经烧到三十九度了!
来的时候路凡就有些发烧,但是后面两天随着吊水明明体温已经下降了,办出院手续之前医生也测过,明明就是三十六度七八左右,正常体温。
结果才起床收拾了一下东西,人又烧起来,而且来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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