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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礼是没少回送的。
好不容易将人送走,下人又回报沈家直系那几位已经等得焦急了,正催着。
徐氏暗骂了声麻烦,“叫他们再等等,时间就这么些,哪还够应对他们!”
左右望了一周,“玥儿上哪儿去了?少叫她去接触那些堂姊妹,省得又将她带坏!”
下人应她:“是,夫人。”
那片地儿热闹至极,姜眠避过那里往一处稍微冷清的地儿走去,正碰上两个下人横亘在路中间,赶紧躲闪到一处门墙后。
训人的约莫是个妈妈,姜眠瞄见她的手正往身旁另一个小丫头身上拧了一把:“二少夫人小月子还未过,又哭又闹的,这种时候怎还能出席?还给她排位置作甚?老爷和二少爷还未回来,那去的可是和皇上和各个大臣、皇子们的宫宴,迟些才回,菜席得时时保证热的!”
姜眠听见她说的话,心里稍微定了一定,看来她听到的消息是没错,沈敬德和沈汶果然不在府中。
皇帝在宫中设宴,邀一众大臣同席以祝佳节。
自那日裘洛楚出现之后,沈执已同意联合,之后陆陆续续将二皇子箫同狄族勾结的证据查个通透,可问题是……
还有个大皇子。
这两年这两人明争暗斗的功夫愈加闹得厉害,皇帝看在眼中敢怒不敢言,倒是气病过多回。
但既是能争斗至这般程度,证明这其中谁也不清白,这两位手上所沾之事只会一个比一个脏,乃至单将二皇子捅至一小部分于皇上面前,便足以让皇帝气血翻涌。
他们要做好了一击即败的准备,便是不能,将天捅出个篓子来,背着天下之人的压力,也能逼皇帝将这罪降下。
但大皇子却是他们无可预料的一个变数,也是皇帝的一块心头病。
若说只将二皇子打压而下,大皇子反而没了压制。
大皇子独树一帜,于天下、皇帝,绝非是什么好事。
不过……沈执手中,恰有一份他分量不轻不重的罪证,当日陆清林交由他手上,并未真正派上用途,直至今日,这份罪证被沈汶所知。
这么一份东西对二皇子实在有利,当时沈汶为能入二皇子眼,多次打过它的主意,只不过都未能得手。
也便是因为这个,三个多月前沈,汶向沈敬德提议让沈汶离开此处去僻静处静养,便是为了方便自己能大肆往沈执院中搜出东西。
不料翻遍了他房中每一处角落,也未能发现想要的东西。
即使这样,沈汶也未完全掉以轻心,长期派人守在院门前,并不让人进去。
眼下,四面八方的寒风肆虐袭来,姜眠哆嗦得不像话,那两人还在说事。
那丫鬟被拧的吃痛,“呀”的叫出来声儿来,眼中不可避免有泪花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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