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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季北。”
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使她的挣扎都是徒劳,更何况季北手掌下的力道几乎扼碎她的手腕。
唐徽音心中怒火正盛,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低头狠狠的在季北的手上咬上一口。
“……嘶,你属狗的?”
因为痛,他下意识的放开了手,唐徽音紧紧的抓着背包,像是找到依托的力量般,她仰着头,一双眼睛泛着红,“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那样说,你不知道那样说很容易引起误会吗?”
季北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神在她脸上描摹着,但就是不说话。
唐徽音气急了,胸脯上下剧烈起伏着。
“亏我把你当哥哥一样看,你怎么能这样羞辱我。”
季北眼神微变,冷哼一声。
“谁稀罕。”
“你说什么?”
他喃声说着,声音很低,唐徽音没听清便又问他。
她的眼圈红红的,跟个兔子似的,像要再多说一句,就能掉下眼泪疙瘩。季北看着,不由想起方才她和宋池那么亲近的一幕,如果那时他不在,如果……
想到这,他心里徒然升起一阵躁意。
再看着眼前的女孩儿时,脑子里生出一个念头,始终徘徊不肯离去。
可是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闭了闭眼睛,将视线从唐徽音身上移开,平复下呼吸,之后又再次抓住唐徽音的手腕。
他的车就停在附近的车位上。
唐徽音被他一路生拉硬拽的塞进了车里。
男人折回驾驶室,唐徽音追问道:“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什么要和宋池那样说?”
“你妈是我干妈,你难道不就是我干妹妹,有什么问题吗?”
唐徽音睁大着眼睛,眼珠子转啊转的,她咬着唇,满脸都是羞臊的红。
原来是这样……
那她刚刚都在说些什么啊!
天啊……
唐徽音一阵懊恼,她生硬的扭过头去,老老实实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再也没出声。
季北发动车子说要送她回学校,车子行驶在路上时,唐徽音忽然觉得胃里有些不适感,里面似有火烧,很是难受。
她胃一直不算好,恍然想起自己在酒吧喝的那杯果汁里有菠萝汁,估计是被菠萝汁刺激到了。
额头上发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有些疼的说不出话来。
季北察觉到她的不对,出声问:“你怎么了?”
唐徽音本就尴尬着,便也不想和他多说什么,只敷衍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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