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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防风寒的药…你喝了吧,天天在外面黑天白天的跑。”
凌接过怡秋递过来的药碗愣了片刻而后一饮而下。
怡秋见过凌戴面具穿劲装的模样,也见过她穿便衣束发辫的模样,这还是她第一次觉得凌长的还蛮清秀的。
“其实你长的还蛮清秀…”怡秋淡然一笑。
“不值一提。”
“哦…”
成功将话题聊死。
二人坐在院内石椅上,谁也不说话,都在等着魏昭瑾,怡秋第一次觉得尴尬的不知所措。
怡秋突然想到:我为什么在这里坐着?我是可以进去的啊……
她起身道:“我先进去侍奉殿下了。”
“嗯。”凌点了点头,目送着怡秋进屋。
待那扇门打开又合上之后,紧握膝盖的手才松了开了,发白的指尖渐渐有了血色。
“呼…”
怡秋倚靠在门板上久久不能回神。
太尴尬了……
“怡秋,做什么了耽搁这么久?”
“无事。”怡秋岔开了话题“殿下您今日怎么又吃这么点。”
“无甚胃口,撤下去吧。”魏昭瑾挥了挥手。
“殿下,何时归京?”
魏昭瑾想了片刻向窗外望去:“看看江大人打理妥当了吗?”
“是。”
江之初昨日就收拾妥当了,因着想跟着魏昭瑾调查才留下来,万万没想到竟然被魏昭瑾扔牢里待了一晚上,什么事也没做成,也不知道魏昭瑾都去查了些什么。
下午,魏昭瑾早早的上了马车,剩下小厮在打点行李,江之初注意到怡秋的身边多了一个人,那人板着脸冷冰冰的站在原地,脸上还肃着杀气。
魏贤走了,魏昭瑾也走了,永安县衙没个掌事的人,出于无奈魏昭瑾便随意点了一个小官暂代处理事务,归京之后再禀告陛下遣派官员驻永安县县令一职。
魏昭瑾亲手执笔写下布告,布告上只道是韩士军因一己私欲谋杀永安县县令后因担心东窗事发而杀害沐秋乃至整个沐府、张府,百姓皆骂这韩士军无人性,此事便草草了结,但未了结的是江之初心中的疙瘩,以及背后存在的阴谋。
“小兄弟,小兄弟,你慢一点,我怎么感觉我要掉下去了。”江之初伏在马背上,瑟瑟发抖。
她本不会骑马,小时候父母带她去过马场可自从那次从马上摔下去后她便再未骑过马,眼下马车就只有魏昭瑾那一辆,那人也没有叫她进去同乘的意思她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马,原以为自己可以驾驭可最后还得靠人牵着。
牵着马的小士兵不知所措,他已经够慢够稳了,眼下他们此时已经落在队伍的最后面了:“江大人,这已经够慢了,您把稳一点。”
“不行不行,这也太晃了!”
魏昭瑾依靠在软垫上闭目养心,可江之初在后面的吵闹声求救声扰的她心神不宁,心烦意乱。
“怡秋。”她心烦地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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