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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她不是真的孔淑妃,便是那个生了萧瑾瑜的孔淑妃,对他一片拳拳爱子之心,萧瑾瑜在知道这个真相后,也不愿承认她是自己的生母。
是孔淑妃用了长达两年的时间,日日亲自照顾,事事为他着想,丝毫不在意儿子的冷言冷语,用一腔慈母之心融化了萧瑾瑜的心房,才让他渐渐接受了她。
照现在崔近月和萧瑾瑜之间的情况,恐怕萧瑾瑜知道这件事后,第一反应不是生母竟然没死,而是她臭不要脸,心机深沉,只有在陆皇后死后才敢说出真相,还企图以皇子生母的身份,谋求他父皇。
萧瑾瑜那性子,一旦认定了一件事,萧桓都不能强迫改变他的认知,到时候,估计在他眼里,崔近月做什么都别有用心。
崔近月没兴趣哄孩子,还不如就让萧瑾瑜以为,她与他没什么关系,只是个有些本事被萧桓看中,还敢折腾他的普通宫妃。
她既不愿意,萧桓便也将心思作罢。
崔近月临走前,给了萧桓一瓶膏药,让他给萧瑾瑜揉肩膀和手腿,刚开始练功的小孩,还是得照顾着些,免得给练废了。
萧桓目送着她离开勤政殿,又看向手里的膏药,良久后,轻轻笑了一声。
当晚萧瑾瑜的鬼哭狼嚎自不必提,第二天起床,他浑身都疼痛难耐,竟是爬都爬不起来。
小孩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想着父皇说孔娘娘还特意为他调了膏药,让他免些苦楚,就忍不住呸了一声。
这什么破膏药,一点用都没有,他就不该相信那个女人。
伺候他起身的宫人见状,得了默许后,便去请示萧桓,今日小皇子能不能不去校场习武了。
过了一会儿,文谦竟亲自来了偏殿,传萧桓口谕。
他笑眯眯地对萧瑾瑜道,“殿下,陛下说了,去不去取决于您,他不会左右您的意向,只是后果您得自己担着,他同样不会管。”
萧瑾瑜本以为萧桓会强制他不许懈怠,都想好了要怎么说怎么做让父亲心软,以后再也不用去受崔近月的磋磨。
可万万没想到,萧桓竟全然不管,只让他自己做决定,这就让萧瑾瑜有些不知所措了。
文谦走后,萧瑾瑜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心中宛若天人交战,一边说父皇都随他自己,那个女人能奈他何,一边说他要是不去就如同认输,也不知那女人有什么招数在等着他。
她那诡妙的,能瞬间燃香熄香还让他不由自主跪下的手段,看着杀伤力不强,却莫名的让萧瑾瑜畏惧。
他思来想去,把床铺揉得一团乱后,终于还是决定起身。
人体潜力无限,萧瑾瑜明明浑身疼得一动就直打颤,可咬着牙动起来后,他感觉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待到萧瑾瑜一瘸一拐来到校场时,崔近月已经等在那里,正坐在椅子上嗑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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