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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松针给乳鸽穿孔,再让鸽子飞水,也就是用漏勺快速在沸水中掠过,而在此过程中,穿孔同样也要反复,这一步就是为了保证鸽子的鲜嫩。
这样的烹制原因自然和鸽肉的鲜嫩有关,这样柔嫩的食材一旦煮的时间过长就会变得柴老。
秦瑜飞水好之后,直接用小火蒸上个一小时,才进行最为关键的勾芡。
鸽骨头汤熬制的时间和蒸鸽子一样,此时也刚刚出锅,这样原汁原味的汤本就鲜美至极,用来做勾芡最为合适。
菜肴的色香味,夸张点说,有时候光一个勾芡便能同时满足,这也是为什么它作为大多数华国菜系的烹饪技法。
做完之后变起勺,将褐黄色芡汁,一勺又一勺浇灌在乳鸽上。
滑嫩的光泽,让盘子中间的鸽子,仿佛披上了一层珍贵的小羽衣,又诱人又别致。
这个珍宝栗香鸽是秦瑜在一位粤菜大师身上学的,他的菜本就吸纳东西南北各种菜肴的烹饪技艺,在厨艺上的造诣很高,这道菜就是融合了八宝釀全鸭和鸽吞燕两种风味技法,创新出来合适南北口味的佳肴,也是秦瑜看到板栗后第一个想吃的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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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下得很快,皎月照着银白色大地,格外亮眼,气温也是刚刚好。
秦家的庭院里,已经摆着一个小圆桌,此时坐着了两家人。
凭着秦瑜的手艺,在赵兰芳的再三邀请下,多年的邻居唐家也参与了今天的赏月席。
“瑜姐姐,这个饭怎么那么好吃,我都不想吃菜了!”拿着勺子的天天,一大口一大口地往嘴里放,说话的时候,还有米粒出来,吃的好不欢快。
她的小饭碗里,油光发黄的拌饭,已经只剩下浅浅的底了。
而其他大人的碗里,拌饭的颜色本就浅得很,毕竟即便是20只大肥蟹出来的膏和黄,也不够两家人分,秦瑜也没犹豫,重点照顾了不爱吃饭只爱吃菜的天天。
“这个呢,叫秃黄油拌饭,好吃是因为螃蟹新鲜,这可是你哥哥千辛万苦从宿州带回来的哦。”看着天天吃的满嘴黄渍,秦瑜拿起手帕帮着擦了下嘴,“所以不能浪费。”
听到这个饭的名字,天天很是好奇:“这忒黄油,好奇怪的名字,为什么不叫螃蟹拌饭呀。”
“因为这饭里只有蟹黄,没有蟹肉呀,秃黄油。秃其实是秃头的字,但是在宿州的方言里音近似忒。“黄油”呢,代表着黄色的油酱,在古时候,我们这一代就专指蟹膏蟹黄。你不觉得这样的名字比螃蟹拌饭好吃吗?”说着还夹起了一个蟹粉狮子头放进了天天的碗里:“这个狮子头呢,也是蟹肉做的,你尝尝看,也好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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