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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弄清楚两个时代的思想差异,就强迫覃长昕和自己定契,是她的错。

既然做了错事,她就没有立场和小姑娘划清关系,也没立场断掉处在萌芽期的感情线,除非解除主仆血契。

毕竟,是她先招惹了覃长昕。

即便定契只有两天,但为时已晚,正如覃长昕所言,主仆血契一定就是一辈子,她分明是将一辈子都托付给覃长昕还不自知啊!

林烟雨心中思绪纷乱,浑然不觉从脸到脖子都因羞愧而染上绯红。

等她回过神,发现自己正被覃长昕搂在怀中。

“对不起,我的确不知道主仆血契有这么重要!”四目相对,林烟雨急忙认错,“但你放心,我承诺过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对你绝不会有坏心思,这点请你放心!我可以发誓……”

“不必,我信你。”覃长昕截住话,摸了摸她的猫耳朵,柔声道,“暂时不懂也无妨,你只消知道,我会对你好,便足够了。”

林烟雨:“……”

她恨不得一头扎进水里溺死得了。她哪是不懂,是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那你之前突然向我借画本,是为了研究怎样做才算对我负责?”事已至此,林烟雨索性也摊开来问个明白。

她此刻正靠在覃长昕怀里,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知小姑娘的呼吸声稍稍有些不自然,也许是因为想到画本内容而害羞。

“是,但画本里所绘的诸多范例……”良久,覃长昕才轻声评价,“未免过于直白,我们并不适用。”

林烟雨心想适用才是见鬼,嘴上则附和道:“那你看着办吧,反正在人界由你说了算。”

她母单二十三年,在感情方面的经验基本是从小说里看来的,和小姑娘半斤八两。

覃长昕笑而不语,拍了拍她的后背,放她回到原位坐好,接着拿过置物架上的木勺,舀起已经开始变凉的水,浇在自己头上。

林烟雨忙抢走木勺,边掐火诀边道:“水凉了,等我热一热你再洗头,不然对身体不好。”

覃长昕怔了怔,感到水温飞速升高,才慢半拍似的道:“多谢。”

在诡异的氛围里沐浴完,二人出浴更换衣服时,四目相对,不免要往对方身上看,于是又陷入沉默。

林烟雨本来其实没什么感觉,上辈子她在户外执行任务时,经常和同行的队友们去河里洗澡,反正都是女性,没什么好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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