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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上，一切都渐渐步入轨道，新的规章新的法律建立起来，方醒一家人也安心了，方醒爸爸和方醒妈妈工作又忙，学习散打的事情就扔在脑后了。

方醒学的时间也不长，水平也不算高，没有想到教官竟然能看出来他学过。

教官点头，“水平是不怎么样，但是好歹和我对打的时候，真的敢动手。”

“你那些一点都没有学过的同学，恐怕小时候也没有打过架，这么多天了连动手都不敢。”

教官重重地叹息一声，然后对方醒说道，“你加油吧，我们军训是每个班有两个优秀标兵的名额的，你要是考核优秀的话，优秀标兵就给你。”

教官补充一句，“有奖金的。”

方醒倒是不在乎什么优秀标兵的奖金，也不在乎什么优秀标兵的荣誉，但是她觉得军训这个过程，的确可以学到平时学不到的很多东西。

比如说每天拿在手里，从早到晚要练习十来个小时的灵武，除了军训的时候，平时是再也没有机会摸到的。

晚上在体操室里又练习到九点钟，大家将灵武一一交回，然后依次离开教室。

方醒看着整整齐齐地码在箱子里的灵武，心中很是舍不得，目光又在灵武上黏了一刻，才扭头往外走。

教官看到方醒不舍的眼神，想起自己刚刚当兵，刚刚摸到枪的时候。那时候他也是，手一挨到枪就再也舍不得松开，身旁的战友笑话他，说别人顶多是用目光抚摸枪，他的眼神简直像是想要把枪强-奸了一样。

教官看到方醒刚才的眼神，才明白过来，当初战友形容的他的眼神是什么样子，大概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下一秒，教官清晰地听到，刚刚走出教室门口的方醒和身旁的付静说道，“真的好想把灵武拆了啊！”

付静在旁边连连点头，“你也是这么想的？我也是这么想的！特别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结构。”

方醒说道，“我已经在论文库里，还有各种资料里翻了一圈儿，没有看到任何资料，别说没有图了，就连文字描述都没有。我估计灵武的内部构造是保密的，不允许对外公布……”

付静的声音充满遗憾，“啊？这样啊？既然保密的话，我估计也不能拆了。本来我还想在军训快结束的时候，和教官撒个娇，看看教官允不允许让我们拆一支灵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