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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h市也是大城市，但是h市目前还没有医院开设灵气嫩肤的项目，如果想做的话还得跑去s市。即使方醒妈妈经济上可以负担得起，在时间和精力上也负担不起，她现在生意这么忙，只为了一张脸，每个月跑去s市两趟？

方醒妈妈觉得实在是不值得。

而且灵气嫩肤这样的项目，只要想一想就知道会有多火爆，会有多少人为之疯狂。如今又资格开设这个项目的医院屈指可数，但是有这个需求的人群却太多了——明星、网红、富家太太富家小姐……小康人家的姑娘，也有不少心动的，即使花不起一直维护的钱，在特殊场合之前尝试一两次总是可以的吧？

生日宴、婚纱照、婚礼……还有不少人想让甩掉自己的前男友前女友看看自己能有多美，闪瞎他们的眼睛……

虽然说价格高昂，但再高的价格都不会成为能将大多数人拦住的门槛，这样诱人的美容技术一出现，在高的门槛都能被人踏破了。

因此如今的灵气嫩肤不是一般的难预约，做美容花的时间精力还是小头，预约要花的时间精力才是真正的大头。

不少人在尝试之后很快就放弃了，安慰自己一个普通人，还是不要和有迫切需求的明星抢了，等到这个项目遍地开花，大小医院都开设的时候，再去尝试吧。

因此方醒妈妈听到赵璐已经在一本正经地为她计算，她应该每个月做几次灵气嫩肤，好维持完美的皮肤的时候，忍不住一直笑。

小姑娘是真心为她着想，但有点太想当然了，其实不太了解情况。

方醒妈妈只好说道，“你不用把那些人的闲话放在心上，能从我的皮肤上，一眼就看出来我是普通人而不是修士，是坏事也是好事。”

赵璐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方醒妈妈，不懂为什么还是好事。

方醒妈妈对赵璐解释道，“正好可以当做一个筛选合作商家的标准啊……知道我不是修士之后，没有什么反应的，就可以合作。发现我不是修士之后，表现得很惊讶，或者马上因为这个原因怀疑我们的能力的，那还是不要合作了。”

“说明这些人脑子不清楚，”方醒妈妈说道，“脑子不清楚的人啊，一般都不会只在一方面脑子不清楚，其他方面也会犯蠢，我们正好用这一招检验出来，提前避免和他们的合作，不是很好吗？”

赵璐听